脚踹开门,见睿王爷浑身无力倒在床上,血呼呼上衣都给扒光了。”
“当时便要砍沈艳君,那位被吓得直喊救命,把太妃和前后院儿的下人都给惊动来,侧妃一刀劈断沈艳君的床,让人背起王爷就回自己屋,沈艳君不占理,太妃也不好袒护她,这次沈大侧妃的脸算是丢尽了,听说躲着好几天没敢出门槛儿,原来平时得意都是假的,没被**装什么有宠爱,还跟公子显摆她会有子嗣,我看她有个蛋!”
“行了,越来话越糙,别污了公主耳朵。”豆子想必唾沫星飞溅又刹不住闸,阿紫只能赶快给他叫停。
窗外花奉华听着也觉浑身发烧,当真少儿不宜,反正不干公主的事,王府里爱怎么折腾都随便。忽然想到烤肉,还是马上去厨房吧,晚了保不准真没了。
屋内萧梦笙似有所悟,怨不得良成玉初三那日显得无精打采,原来经过了这一出。
良成玉倒掩饰得很好,自己未察觉他肩上有伤,他也未洞悉自己患病,大概都说不上很了解吧,难怪要他安置就寝他会反应激烈,定是落下了心病。
由此萧梦笙完全理解良成玉那天的表现,并不怪他,反而很佩服,果然钟情一人,为不背弃诺言哪怕伤害自身都不在乎。
萧梦笙想来对这样的人自己不该再有奢望了,不该妄图在驸马对红梅的爱里分得一羹,那样他的爱不完整,施舍来的情义也并非自己想要的。
倒不如听司马清风一句劝,能放下的就彻底放下,往后走好自己的路,即便注定孤独寂寞,也是留住至诚本心博个纯粹干净。
过了初五年假结束,又迎来新一年忙碌,皇帝是萧梦笙的兄长,如今劳累难免精力不济,朝务还是多依仗睿王和诸位肱骨。
另外皇子中较年长的魏王韩王也成熟起来,开始入殿听政参与国事。
这日良成玉巡视完军营,被下属建议去附近西山赏雪,大伙儿一番兴致不好推却,便三五人打马同行。
新春好兆头,刚降过一场瑞雪,良成玉登山远眺,却见前方空场停着几辆车马,不知哪家.眷也来赏景,比自己捷足先登了。
“那不是公主吗,驸马爷怎的连自家正妃都没看出来?”
军中副将杨泰嘴欠,没眼色提上一句,良成玉再仔细辨认,这人果真是萧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