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走近司马光宗加重语气:“当年萧家冤魂是否常入你的梦?一场屠戮,萧氏成年男丁皆丧生,剩下妇孺病弱也都在罪奴营被摧残致死。萧家哪还有什么余孽,事情过去快十年了,你今天拿出来相逼于我做何用意,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提到萧家,时隔多年司马光宗还是心虚,当初为排除异己设的计谋,毕竟几十条人命在手上,相爷确实睡不好觉。
不过他还强作镇定:“萧梦笙,你不要刻意狡辩,萧家勾结外敌谋反是先帝定的案!”
“萧家,如今还是萧家的天下!就算他们只是平常官眷,也不能如此作为!”
.“先帝不是看了司马大人六道奏折怕也不会定案,谁知你呈上去的东西是怎样来的。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可确保无人知晓?”
萧梦笙语含深意,告诉司马光宗想甩锅是不行的,更难说会留下把柄。
司马相爷有点急了:“信口雌黄!本相就能定你个有辱先帝污蔑朝臣之罪!”
萧梦笙无所谓,反在稻草铺上坐下来:“丞相张口便可给人定罪还来审我做什么,我是真犯了法度还是冤死又有何区别,随你定就是。”
这萧梦笙在朝堂上惯是伶牙俐齿,司马光宗和一众老臣往往争论不过。
丞相心焦,不想再和她打嘴仗,于是渐渐引向自己所需要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