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她。
“但……我没有健康证……”
严谨是深入骨髓的习惯。
大姐觉得她这话怪怪的,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番,见那姑娘神情已经十分困顿,但整个人依旧非常的“正”,肩膀端的正,腰板挺得直,有一种一直撑着的精神头在,看着不大像乡下从小被打压习惯那种女孩子。
她沉吟了番,犹豫着开口:“妮子呀,听姐一句,跟家里大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别瞎置气!我们女人,年轻能有几年?浪费一天就少一天。你看呀,你这样的姑娘在咱们这个镇子能做什么?快回去吧!”
牧之不知这话怎么突然就说到了这里,想要拿原本编的那套故事应付,又本能的觉得在大姐灼灼目光之下可能忽悠不过去,只好低下头局促的喃喃:“您不知道,我……我有我的难处。”
说也是,没点因缘谁要背井离乡呢。大姐识趣的不再问:“那行吧,有什么需要跟我说。”想了想,又嘟囔了一句,“你看你,小姑娘一看就是家里宠着长大的,来这做这些,家里知道了要心疼死的哟。”
这句声音低低的,在牧之的耳边刮过,她点点头,领了好意,回房去了。
现在她有了室友,回去时人家正在不知跟谁聊电话,中气十足,便又声音嘶哑,用的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除了几个简单的语气词,几乎什么都听不懂。时间还早,牧之不好要求别人,在一片热闹中沉默的吃了饭,简单洗簌了下,躺在床上跟大家交流。
她是真的挺好奇,为什么这大姐会说她是家里宠的,她上上下下有哪里不对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