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晕了,一整晚都在人堆里看戏,偏在这时候跑出来搞事情,这不是叫她难做呢么?
她看着霍顷昱,才说完,他就来打脸了,真是无语。
“我只是跟你一起来的,可没说是你女伴!”
“哦?”听这话,霍顷昱眉宇里挑起了不悦,“那你是谁的女伴?”
“这还用问么?晚晚自然是我的女伴,也是我的未婚妻。”
霍景淮润眸冷然的看着霍顷昱,顺势揽住了念晚晚肩膀,宣示了所有权。
念晚晚却觉得像夹在烧板中间似的,浑身火烫烫,既尴尬又难受。
尤其霍顷昱看她被霍景淮搂住了肩膀,那双冰冷如霜的眸子,瞬间更森寒了几个度。
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也要从霍景淮手中抢回来似的,霍顷昱阴恻恻开口,“是谁的女伴,看的是先来后到,可不是光凭嘴上说说的!”
“那照你这么说,我跟晚晚已经订了婚,这准夫妻关系,可不是光凭嘴上说的了,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跟我争?”
霍景淮倏地收紧了念晚晚肩上的胳膊,似笑非笑看着霍顷昱的润眸,恰似寒冬霜雪,足以冻死人。
霍顷昱沉默下来,寒眸亦是冰冷异常的与他对视,双方眸光宛如利剑相互交锋,不相上下,却血光暗涌。
念晚晚夹在中间受不了了,猛地抬手挣开霍景淮的胳膊,闭眼低喝,“我谁都不是谁的女伴!今天就我自己来的!你们都给我消停点儿!”
喝声落下,霍顷昱和霍景淮双双看向她,谁都不想伤她,却都不甘心放下。
“不是谁的女伴更好,那我就邀请你跳个舞,如何?”
先下手为强,霍顷昱将手中香槟杯放到过来的侍者托盘上,朝念晚晚绅士的俯下了身。
霍景淮也不甘示弱,同样朝念晚晚伸出了手。
这二选一已经够为难了,又让念晚晚选跟谁共舞,是要把她往死路里逼么?
念晚晚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选谁都不是,干脆就,“我谁也不选!我要跟我爸跳舞!”
说着,她就拉起旁边的陈万生,旋身一转就到了舞会会场上。
陈万生懵了一下,随即慈父般挑起了念晚晚的纤手,翩然起了舞步。
“你这孩子,关键时候就会拿我当挡箭牌,我算是拿你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