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着了。”
念晚晚无语了,这话充分证明,一个人仇视你,既是你站着不动,也能有错怪到你头上。
她想反驳,霍顷昱却攥住她的手,寒眸凛然的看想陆秋落,“我带人回来,就是不速之客。景淮带人回来便是贵宾,陆姨你这是在针对我么?”
听出霍顷昱语气里的威慑,陆秋落看着他,“你母亲可是老爷的心头好,你又是她生的。我怎么敢针对你呢?”
说不针对,这明里暗里,她可没少针对,这话都在触及霍顷昱的底限。
霍顷昱寒眸瞬间更多了一层阴霾,“所以照陆姨你的意思,只要手段用得好,在我父亲心里有了位置,就能在霍家为所欲为了对么?”
“你!”陆秋落被霍顷昱怼的气结。
“够了!”霍松鹤突然呵斥了一声,看向陆秋落,“不管怎样,都是顷昱带回来的人。今天给信信添喜,就都少说两句!”
“松鹤~”陆秋落不甘的轻唤了他一声,看他态度冰冷,就没敢再说什么。
转而,陆秋落看向念晚晚,“算了,我一个长辈也不跟你个小辈计较,就快开宴了,你随便坐吧。”
“多谢伯母提醒。”尽管心里不爽,念晚晚还是不失礼的冲陆秋落点头一笑,继而从容坐在了上发上。
陆秋落看眼霍顷昱,也坐在了霍松鹤旁边。
随后,霍顷昱跟霍松鹤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生意场上的事,气氛也算融洽了下来。
念晚晚夹在中间,觉得很没劲,就借口上卫生间,离开了客厅。
虽然她知道霍家卫生间在哪儿,还是故意找佣人李妈问清楚,才去的二楼。
正好,路过一个卧房,里面传来很低的哭声,吸引了念晚晚的注意。
她靠过去,从门缝正好看到苏绾绾坐在床边,竟然态度很凶的数落着信信。
信信就光着屁.股坐在床边,小手抹着眼泪,一个劲儿抽噎着给苏绾绾道歉。
原因不是别的,就因为信信一时没憋住,在霍松鹤身上尿裤子了。
苏绾绾瞪着眼睛边没好气的扯着尿片,边低冲信信低吼,“你个废物,教你多少次了,要尽量讨好爷爷咱们母子才有出路,你都不记得么?真是白长那么可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