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是嫌命长了!”
苏绾绾捂着被撞破的头,看着他,微张下嘴唇想反驳,可又出于某种畏惧,话愣是没敢出口。
在旁边的霍松鹤却向前阔开一步,低声对霍景淮道,“这女人恶意在信信辅食粥里放了坚果和山药,把信信害的进了医院。绾绾教训她,是我默许的。”
霍景淮看向霍松鹤,稍有缓和了眸光,“我知道爸你一向精明公正,所以说是小晚故意害信信说的这么笃定,一定是有证据了?”
霍景淮跟霍松鹤关系比较亲近,所以即便是质疑,也要温和许多,基本都是反向操作。
霍松鹤脸色一下就有了不自然,“证据,还没有。但这女人一直都在厨房,以她的人品,害信信的动机很大。”
“没证据,就这么说,爸你不觉得对小晚太不公平了么?”
霍景淮语气温和的反问,见霍松鹤晦暗了神色没说话,他又补了句,“照我看,一定是苏绾绾在中间挑唆的!不然以父亲你这样正直的人,是不会随便诬陷人的!”
一句话,把锅甩给苏绾绾,还给霍松鹤戴了高帽,好像他再继续刁难念晚晚就过分了似的。
霍景淮这话真是高明。
霍松鹤背过手去,依旧没说话。
苏绾绾急了,踉跄站起身来,“景淮,你这样说未免也太偏袒那贱人了!信信就是她害的,事实摆在眼前,怎么成了我在中间挑唆?”
“你跟霍顷昱什么关系,会不会对情敌做出这种肮脏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润眸冷冽,霍景淮看向她,声音霸气凛然。
“凡事都要讲个证据,无凭无据你就在这里耀武扬威的,谁又能说你不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