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念晚晚仰头望着他,仿佛他身上有无数光芒,渐渐潜入她的心,驱赶着她所有的阴霾和痛苦。
可越是对你好的人,你就越是感到不安和愧疚,尤其是她之前还对霍景淮那样绝情过。
“你对我这样用心,就不觉得不值么?”话语落下,一滴泪划过念晚晚的眼角。
霍景淮勾起薄唇,手指抹掉了那滴泪水,“就像你一次又一次的信霍顷昱,也没想过值不值吧。同理,我爱你,所以一切都值。”
“可是我之前那样对你……”
“没有可是。”霍景淮手指抵在念晚晚唇上,封住了她的话,继而拥紧了她,“我只希望你好好的,不会跟你计较得失。”
像是一颗滚烫的铜锥,重重落在冰封已久的湖面上,瞬间让冰层全部炸开,继而四分五裂,随着冰冷和黑暗消散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温暖和明媚,如同念晚晚此刻的内心,再是难过,也被霍景淮的话给驱散了。
念晚晚热泪汹涌的反手拥紧了霍景淮。
重生前,到重生后,她劫难不断,一直都没能安稳过,可万幸有霍景淮在身边,成了她最大的疗伤解药。
可能情绪波动太大,念晚晚突然翻上一股强劲的头痛。
她捂着额头,表情很痛苦的向后仰去,感觉头都快裂掉了。
“晚晚,你怎么了?”霍景淮忽地搂住她腰肢,很紧张的看着她。
念晚晚咬紧牙,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头痛病,犯了。好疼……”
霍景淮一听,二话没说,直接打横抱起念晚晚就下楼开车,去了博仁医院,顺势打电话叫来了托尔斯教授。
在医院,念晚晚经过一番很痛苦的治疗和催眠过后,才勉强平稳下来,昏睡了过去。
霍景淮坐在病房外面,看着病房里的念晚晚,眉头紧蹙,那双眼眸也温润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沉暗。
他算计好了一切,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会真的爱上念晚晚,爱到只要看她受一点苦,就心痛的快要疯掉。
甚至,可以抛下一切……
所以,霍顷昱来了。
他一身黑西装,领带被扯开,很焦急的站在了霍景淮面前,“晚晚呢?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