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飒已经是极力退让,可却容不得别人怀疑自己对白蘅的情意。
白泠夕越发愤怒,一剑将其手中丝帕挑成两半:“这算什么,女孩子家的贴身之物都拿出来私相授受了你要做何解释?蘅儿为了你当初悔婚于唐一澂,你今日攀高枝和九公主好上了,我白氏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大度体谅送贺礼上门,否则便是不知好歹与仙尊为敌!”
谢景飒素来寡言少语,见白泠夕如此不问青红皂白便刀剑相向恶语中伤,他便是有一百个理由驳斥对方也不屑一顾。是以仅仅冷冷道:“谢氏不欢迎你,请白二公子出去!”
“我是要走的,只是还请谢仙尊给一个说法,给蘅儿一个说法。”
唐洢一旁柔声道:“谢仙尊并未迎娶白姑娘入门,白氏放个大小姐在谢氏这么久,怎的就突然闯进来兴师问罪。这要是被天下仙门听到,只会说白氏不懂规矩,谢仙尊又何罪之有?”
“你说什么?”白泠夕听言更是暴跳如雷,手持宝剑直指九公主。
唐汀随后赶到,进门便见这副情形,慌得上前抱住夫君。
白蘅躺于床榻之上但觉已没了一丝一毫的念想,人在虚弱无助之时更加会将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好似所有是与不是都是自己昔日犯的错。自己活该会变得丑陋无比,活该为天下人所不齿,死个一百次也不足惜。
“带我走,离开!”拼尽全身力气乞求道。
白泠夕听得白蘅说话,慌忙挤开众人趴在床前好生安慰,“二哥哥接你回家,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你一个人在外面。”
兄妹二人相视而泣,其惨状见者无不动容,哪里有人想到会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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