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辰八字嘛。”佟郡守道,“那些山贼多是乌合之众,三教九流都有,一窝人不知道来历,乱哄哄得因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不愿脚踏实地干活才聚在一起做了山贼土匪。”
“要说他们的生辰八字,怕是连他们自己都记不得了。”
佟郡守显然是对傀儡之术这一匪夷所思的说法有所怀疑才有此提问,不过他的提问实在正常。
毕竟比起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而言,如果那些土匪是吃了药才这样疯魔的,那还好办些。
“巫蛊之术千变万化,有得兴许未必需要生辰八字。”孟鸢清解释,“那个刘芥子的口供说,那王二狗的半本天书上,内容很多,还有一些仅凭言语便可乱人心志。”
这越说情况越严重了,佟郡守的眉毛不由地皱在了一起。
“佟郡守您放心,我既然敢自请来蜀郡,那就做好了破这巫蛊术的准备,给我一点时间,我定能想出办法来。”
佟郡守勉强宽了心,道:“那就有劳孟校尉操心了。”
他看了看时辰,道:“天色不早了,我这就命人准备饭菜,好为孟校尉接风洗尘了。”
“有劳佟郡守了。”
佟郡守下去后,董未陶逐二人也识趣地离开了,屋子里转眼只剩下曲长靖和孟鸢清二人。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怪怪的,曲长靖孟鸢清一左一右地站在那儿,下意识的眼睛都没正着看对方,却又忍不住偷偷用眼角余光瞥一眼对方。
猝不及防的,目光又在半空中撞上了。
曲长靖微微清了清嗓子,道:“你这么出来,凝泽他怎么办?”
“大燕人才济济,还怕找不到人教他吗?”孟鸢清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