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过去,目光落到他手里提着的好东西上。
“呦,这不是斑鸠吗?!”那土匪乐了。
“是呀爷,老话说得好,天上斑鸠地上竹溜,这斑鸠可是好东西呀。”
“哪弄来的。”
“小的们平时就好打个弹弓,今儿听见这山里鸟叫怪多的,就想打个雀儿解解馋,没成想打这么个宝贝出来。小的怕吃了塞牙,特地来孝敬二位爷。”
那土匪也被奉承地那叫一个舒坦,指着那小人:“算你小子识相。”
“我也是多亏了爷照顾。”那人奉承道。
“你怎么不做好了再端上来。”另一个人道。
“呦,爷,瞧你这话说得,这厨房一开火,这不就惊动了大家吗。”那人道。
“要是几位爷不嫌弃,我明儿再给二位爷烧了吃了?”那人笑道。
明儿,等到明儿这斑鸠还不知道落在谁肚子里了呢?!
那土匪想着便骂道:“糊涂东西,你现在偷偷地上挖个坑,然后烧上火,悄悄把这斑鸠烧熟了,这样既简单方便,又不叫别人知道,不好吗?”
“大爷您说得是,我这就去给您烧好了。”那人说着转身要走。
“慢,你去哪儿去?就在这儿附近烧,在那儿角落里挖坑,这儿那么多树,还怕没柴火不成。”
“大爷教训得是。”
于是那人就按照土匪说得开始给他们做这斑鸠,同时看看附近的同伙做得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孟鸢清在众人的掩护下,悄悄摸到了他们的厨房,检查了他们吃的东西。
从厨房的干净程度来看,显然就是给下等山贼做饭的地方,孟鸢清找到了水缸,里面也浮着水藻和被淹死的虫子。
她从怀里掏出药粉然后洒了进去,重新把盖子盖上,又检查了别的食物,大多是些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