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安乐县主。”曲长靖双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笑道。
“唉,孟校尉,你这可太客气了。”有人上撞撞曲长靖的肩膀,拿自己的酒壶碰了一下曲长靖手中的杯子,“这么个小杯子能装多少酒,这对我们少将军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呀。”
“那……换个大杯的?”孟鸢清询问。
“大杯能有多大一杯?那个坛子来还差不多。”
“你们别胡闹,一坛子,我看你们是太闲了,想把我抗回去。”曲长靖看着孟鸢清笑道。
“哪用这么麻烦,醉了直接睡在将军府就得了。”有人微笑地眯着眼看着他们两个道,“反正少将军在这儿住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孟鸢清微微看一眼那位大人,然后又道:“我倒是有心替你们灌醉曲将军,就怕他醉了,一时兴起打起拳来,到时候你们鼻青脸肿一身伤的,我这府里头睡不下。”
那些人笑了几下,孟鸢清道:“不如这样,一杯太小,一坛子太大,孟祺大哥,拿三个碗来。”
“拿个大的碗。”有人在后头高声笑道。
不一会儿,孟祺果然拿了个比寻常用得碗要大不少的碗来,孟鸢清八三个碗都斟满。
“少将军,请。”孟鸢清拿了第一碗酒道。
曲长靖看了那个碗,哭笑不得,伸手把碗稳稳接过,愣是一滴酒都没漏。
“诶,你们发现没有,将军和校尉穿得衣服还挺像的。”
“都是蓝色的。”有人搭腔。
他们不约而同地穿了蓝色的衣服,不过一个深蓝一个浅蓝。
但是除了颜色都是蓝色,和布料都是云锦外,好像也没啥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