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亲热的去揽沈蔓箐的手臂,不顾她的挣扎,笑吟吟的说“姐姐,我们以前已经共同生活这么多年,你哪次受伤不是我帮你处理的?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也不要给翟行哥添麻烦对不对?”
沈蔓箐挣脱无果,她只能沉默以对。
视线里残留下最后一点封翟行的衣角。
沈蔓歌看了看沈蔓箐手上的纱布,冷嗤一声“姐姐,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本事,好一招苦肉计,就把翟行哥勾引上了。”她一边说,一边掐住了沈蔓箐的下颌,指尖渐渐用力。
沈蔓箐的下颌红了一片,浮现四个清晰可见的指印,她辩白“我没有想过勾引他,我和你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沈蔓歌撤开了手:“那我倒是拭目以待,咱们俩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她斜眼一睨桌上的银盘“好好享受你这最后的宁静。”
说完,沈蔓歌再不管沈蔓箐,踩着小高跟咚咚的离开了医务室。
沈蔓箐扶着手臂,坐在了一边。
目光游离至正上方的钟表。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是在静谧的空间里,谁都没有听见这声微弱的叹息。
白天很快过去。
沈蔓箐在下午睡了一觉,自从怀孕以来,每天睡觉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
她动了一动指尖,已经和上午比起来好很多了,沈蔓箐起身想叫阿红。
“阿红?阿红?你去哪儿了?”
沈蔓箐重复的呼喊了几遍,空荡荡的房间只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声音。
人都去哪里了?
沈蔓箐下床踩上拖鞋,她扶着墙壁试图走到门口再喊几声,可这一次,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打开房门,正想下楼,却意外的看见隔壁封翟行的卧室大门敞开着。
封翟行一向看重私密性,怎么会无故敞开房门?
沈蔓箐站在原地犹豫了十几秒,最终下定决心过去看看,她一面往卧室走,一边开口说道“封翟行,我你还在吗?”
室内一片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