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缓下神,一嘴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没有任何嫌疑的,恐怕口腔已被尖利的牙齿磕破,故此,白晨嘴角缓缓蜿蜒着一道血迹。
他强撑着力气愤怒的质问。
“你是什么人?”
那个施暴男人本来打算就此收手离开的脚步一顿,故而转回了身体,又把冰冷的眼神放到了白晨身上,白晨一接受到危险的讯号,出自身体求生本能的往后不停的退缩。
施暴男人双手抚在身前,声音平整犹如一条笔直的线,没有任何声调上的起伏,“这是我们少爷送给白先生的一点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您笑纳。”
白晨狠狠擦了一把脸上蜿蜒流淌的血迹,恨声说道,“封翟行就不怕我告诉封老先生!?你知不知道封老先生和我父亲究竟有多么深的交情!”
施暴男人冷笑一声,一点不把白晨字字泣血的威胁放在心上,“我们少爷从来都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先生放心这一点,我们会在今天结清您全部所需要的医疗费用,算是看在白先生父亲的份上。”
白晨咬着牙齿几乎恨的想吐血,他本来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软,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己能够挺直的站立,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英俊脸庞,此时此刻却肿胀的犹如猪脸,这对白晨而言,无异于是最残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