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

唐琴琴这回不敢停留了，连扑带滚的爬走，心里苦得哟，就觉得全世界都亏欠她。

唐红玉抱着牌子摇头，面馆都是给客人吃的，唐琴琴想吃就花钱啊，装什么可怜，难道她们的辛苦不算钱？就该给她吃？想美事去吧。

唐琴琴又哭又嚎着爬走，肚子叫了一声，崩出来几个屁，把干涸掉的臭臭崩掉下来。她还想赚一波眼泪的，但是走两步，裤腿就掉下来干涸的小便便，围观的人看到连忙捂住鼻子跑走。

“天哪，真的是要饭的，居然不擦屁股！难怪闻着臭！”

“就是啊，大白天的，我的娘诶！这世道真的是什么人都有啊。”

唐琴琴捂住脸，撒丫子跑，一点都不敢回头。随便买了便宜的饼和馒头，就用破布包着跑回村子去。小团子在镇口看到她背着吃的，也跟着跑。

唐琴琴心里羞愤着呢，见到小团子要抢吃的，正好当成出气筒，按着她在地上去吃土，使劲撕了嘴，扯着小团子的舌头出来捶。

“嗷！”小团子抱着撕烂的嘴巴在地上打滚，唐琴琴早就跑走了，扯着嗓子大嚎，“嗷嗷！”

路过的人知道她是镇口装可怜要吃的小叫花子，看了一眼就走，小团子摸着被撕烂的嘴巴到处滚，疼死她了。

苏月月饿得前胸贴后背，去看小团子，见到她嘴巴被撕烂了，脸上被石头片刮破皮，还哎哟哟的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