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做出惊讶的表情,似乎不能相信黄明的这番话。
“黄大人,话可不能乱说,你现在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了,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做出谋害朝廷命官的事情,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黄明心想,有个屁的误会!要不是我倒霉被你扣在益州,必须要想办法保自己的命,我怎么可能把这张底牌现在就掀出来,让他们知道。
说起来自己现在这么倒霉,有一半都是顾容与的功劳,可是他现在还要投靠顾容与,靠着顾容与来给自己保命,哪怕心里边恨顾容与要死,面上也得保持微笑,仿佛看到顾容与,就像看到自己失散的亲人一般亲切。
“世子爷有所不知,其实粮草运到益州之前,就已经被人调换过了,您收到的粮草比陛下要拨给您的数量少了整整一半,这一半都被太子一党贪墨下去了,我当时负责押运粮草,他们以我的性命和家人相威胁,我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他们的做法。”
“但是我又怕事后被他们报复,也怕粮草这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我在他们和我互换粮草的时候,找了人将换粮草的负责人扣了下来,以此来威胁户部尚书和太子等人,才换得他们在益州粮草紧缺的时候,又送了一大批粮食过来。”
黄明一脸愤慨,将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仿佛自己是一位忍辱负重,想尽办法想要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的好官。
梵镜言本来在下边坐的无聊,想过来和顾容与说一声就离席,正好听到了这番话,感慨:南晋朝廷上的官员果然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