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宇文铎走去,脸上的笑容很是平静,“相爷。”
“贱人!是你搞的鬼?”宇文铎就算是再傻也猜到了,自己将名单藏得很好,除了这个贱人还有谁有这样的本事呢?
章如言笑了笑,饶是已经四十多岁了,可依旧风韵犹存,一颦一笑风情万种,一袭红衣像燃烧的熊熊烈火一般。
晋文帝没再让人动手,就这么任由着章如言动作。
章如言静静的看着他,嘴角的笑容变得冰冷,“三十年前,你杀了我全家,杀了我心爱的人,把我送入宫中,迷惑皇上,三十年后的今天,我也不过是和他联手,送你上路而已。”
当年的一幕幕,她都看在了眼里,只是从未提起过,而宇文铎自然也不知道这一点的,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她就是一个卑贱如泥的歌姬罢了。
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才能藏在他的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她杀不了他,只能另求他法了。
这一忍便是三十多年。
这三十多年她度日如年,寝食难安。
如今总算是能够将仇人杀了,心中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