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船上说笑着，显得十分开心。

“你……坐过船吗？”过了很久，她胆怯的问道。

似乎跟他说这一句话，她都鼓起了说有的勇气才敢说的。

她这个情况比当年的杨芊芊的情况严重多了。

“坐过。你坐过吗？”他问。

她摇头，然后轻声问道：“坐船……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跟在陆地上差不多。”他笑道。

她似乎有些失望，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又沉默下来。

“我有个朋友跟你一样，都是这么安静。”他轻声说道。

她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失落。

他还想说什么，就见王恪可拍了拍手，然后大声说道：“大家排好队，我们要走了。”

杨嫣听到老师的喊声，看了他一眼之后跟张奕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张研江主动站在了杨嫣的身后，白星菡跟他站在一排，萧航几人站在了他们后面。

王恪可见他们都站好了，数了数人数，确定不少人之后带着他们继续围绕着昆明湖转。

“研江，你刚才怎么不跟我们在一起，你跟他们说什么呢？”小金鱼边走边小声问。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他笑了笑。

杨嫣看了他们一眼，似乎有话跟张研江说，但因为他身边的人太多，就什么都没有说。

“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他主动问杨嫣。

“我……我只是想问……”她说了半天也没有把话说完。

她的声音极小，加之正在走路中，张研江完全没有听到她说的什么，只能隐约听到她的声音。

“你……可以大点声吗？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他有些尴尬，他知道这句话肯定会让她觉得不好意思。

杨嫣直接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缓解尴尬，只好也闭嘴了。

与内向的人相处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