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话未说完,就被夕夜用能力将脑袋反向扭断了。
“他们是不是叛徒,我可比你们更清楚。”夕夜笑着说道:我夺走不少弦琥军团的力量,并且读取了所有的记忆,他们所谓的罪名都是被你们白族高层冠上的。
棋子的存亡,只在棋手的一念之间,纵使再怎么强大,仍然无法摆脱沦为棋子的命运,就像现在的你们一样,在危机来临的时候,你们的高层在里面悠闲的喝茶休息,而你们却只能白白送死。
你们都是一样的人,你们也有家人,凭什么坏的都是你们,好的都是他们?明明你们拥有强大的力量和特别的能力,而他们只有心眼,为什么坐享其成的不是你们,而是他们?
这就是因为你们不懂反抗,弱者臣服强者,这是理所当然,强者臣服小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他们拥有很多的特权,你们却只能听从,他们和你们,像不像主人和看门狗的关系呢?
现在,告诉我,弦琥军团的成员,到底是不是叛徒?
剩下的人互相对视着,虽然一致觉得夕夜说的非常有道理,却各个都不敢说话。
“与其当一条随时都会被抛弃,被解决的忠犬,不如随我一同将万物颠覆。”夕夜向前走去,补充道:恶犬,无人敢战,高高在上,唯有恶名伴身。
遍地的尸体,常年的悲剧,无尽的痛苦,弦琥军团的离去,这都是高层的谎言和胡作非为导致的,剩下的白族人纷纷舍弃原有的身份,选择追随夕夜。
“呵,这就说服了?”夕夜暗想:弦琥军团的成员果然不同,白符悻,我能那么早就拥有她的力量,真是幸运所眷顾。
“这是符悻的强化符。”夕夜幻化出红色符分给其他人,其他人认真的看了看,根据族内留下的弦琥军团资料,第六队长·白符悻精通符文、符篆,其中红色符就是强化符。
其他人将强化符捏成団,变为药丸吃下去,刚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可以感觉到力量大增,夕夜让他们原地休息。
“时间挺长的,入侵者应该——”九长老话未说完,白符悻就从暗处走出来,说道:多年未见,你们还是一样的令人讨厌。
“白符悻?!”众长老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再看看。”白符悻的身边出现了白浒懿、白临约等人。
“你们——不!你们怎么会——”众长老被吓的不知道说什么。
“连假象都看不穿吗?”大长老从密室里走出来,说道。
“假象?”众长老眉头微皱,仔细的看着白符悻等人。
“你们觉得我们是假象?”白符悻幻化出一张黑符,说道:想试试看吗?
“白符悻,这里可不是你们这些叛徒能来的地方!”二长老说道。
“我们是叛徒?那你们又是什么?”白符悻将黑符扔在身后的墙上,说道:当年,你们——
白符悻话未说完,大长老解除了幻术,夕夜站在黑暗中看着众长老,说道:话还没有说完,怎么能那么快就解除幻术?
“你身上有白符悻他们的气息,今天是来替他们复仇的吗?”大长老面不改色的坐在位置上,说道。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夺走了他们的力量,并不代表我就要实现他们的愿望。”夕夜背靠着墙看着窗外下面已经背叛的那些人,又看了看其他长老,问道:你们想看一场免费的烟花表演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其他长老不耐烦的问道。
夕夜摇了摇头,整理着衣领,从后面的长老一直走到大长老的身边,转身看着众长老,又原路返回,迟迟没有回答。
“能来到这,说明你很不一般,我们白族怎么说也是强族,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并且不是很过分的事情,我们都可以答应你。”大长老说道。
“我只想让弦琥军团重回巅峰。”夕夜忍不住笑了笑,说道:这件事,就凭你们是无法办到,那就换成,当众替弦琥军团的背叛做出解释,说的好,我就不对你们做什么,说的不好,白族还会是白族,但——未来的白族,绝不会有你们!
“如果当众洗白弦琥军团,那不就是在说自己就是当年陷害弦琥军团的小人吗?”众长老一想到这里,异口同声说道:不!这件事绝对不可以!
“不行也无妨,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夕夜在左边的墙上打出一个方形口,指着外面说道:临走前,我送你们一份礼物。
“礼物?”除了大长老,剩下的长老都走到窗边,夕夜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