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看着陆升。
韩嘉慕这么一说，陆升才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似的，转过了身，目光在人群间扫视了一圈，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
韩嘉慕的双手微抬，而这姿势在保持了几秒钟之后，韩嘉慕也像是意识到了些什么似的，幽幽地放下了手，手心手背有模有样地在自己的校服上蹭了两下。
没过多久，陆升的目光也跟着一滞，像是锁定住了一般：“你倒是提醒我了。”
“？”
正当韩嘉慕不明所以、准备开口问个究竟的时候，陆升就朝着自己目光所及的方向走了过去。
……
“小一，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的样子？”程未晞小心翼翼地看着林书一，关心地问了一声。
此刻的林书一目光正直直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考试资料，那副认真的样子，都差点把程未晞给看紧张了。
“当然紧张……”林书一想都没想地就回了一声。
语毕，程未晞也顺势抬了抬脑袋，下一秒，她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目光突然停住了：“小一，你要不要考前迷信一下？”
“啊？”林书一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程未晞说的“考前迷信”到底是什么。
“你前面……”程未晞用胳膊肘轻轻地蹭了蹭林书一，下巴微扬，示意林书一往前看看。
程未晞这么一说，林书一也顺势抬起了眸，循着程未晞的目光看了过去。
下一秒，陆升那颀长的身影便落入了林书一的眼中，他径直朝着自己这儿走了过来，最后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程未晞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看了一眼林书一，又看了一眼陆升，识相地离开了。
“那个……”陆升盯着林书一看了几秒后，才朝着林书一那儿伸出了手，俨然一副准备和她握手的样子：“考试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