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一，神色有些莫名。

“你笑什么？”陆升跟着一起坐了起来。

语毕，林书一也忍不住回过头看了陆升一眼。

那一眼之后，林书一又情不自禁地转过了脑袋，忍不住笑了出来，不仅如此，她还抬起了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生怕被陆升察觉到似的。

林书一本想自己偷着乐的，可她生怕陆升会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心里又有些不甘——昨天这副样子，忘了多可惜啊！

“陆升，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林书一刻意开口提了一句。

语毕，空气也跟着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陆升看着林书一，似在认真地回忆着什么——记忆片段到和韩嘉慕喝酒之后，就开始断断续续了，就好像是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醒来之后记不全面，也记不真切。

“我……昨晚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吗？”陆升被林书一这么一笑，倒是有些紧张了。

不过看林书一这个反应，好像也不像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倒更像是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情。

见林书一没有开口说话，陆升又朝着林书一那儿探了探身子，小心翼翼地从最低程度地事儿开始试探着：“我……吐了？”

林书一摇了摇头，嘴角笑容依旧。

如此一来，陆升心头也不由得一顿：“我……要是我欺负你了，你可以欺负回来的。”

听陆升这么一说，看来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语毕，林书一倒是笑得更放肆了——既然他不记得了，那岂不是可以好好整整他了？

“？”陆升一脸莫名地看着林书一，别说，林书一这反应，整得他更好奇了：“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吗？”林书一佯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我做了什么？”陆升仍是有些不解。

“你可是昨天抱着我哭了一晚上——你忘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