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三条巨鲸,小房子一般,围着此女打转嬉戏。
所谓水浅难养大鱼,受这三条巨鲸影响,鼠狼关下水柱四起,鼠狼关前的水势一眨眼的工夫就升了十丈,面积也暴增数倍,宛如一片汪洋!
舒川所化的一连串幻影,被巨鲸掀起的水花一打,就只剩下一个了,狼狈如落汤鸡一般。自然就是舒川的真身了。
精魂尚未落定,又赫然发现自己失去了与两件啮空金轮的联系。
仔细一看,正是两条巨鲸,分别咬着一件金轮,任金轮如何挣扎,却死死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一惊之下,一身法力沛然而出,就要脱开水泽,返回关上去。
正此时,三条巨鲸同时朝他一扑。
浪花从四面打来,一股阴寒,沉重的水流,顺着口鼻,不由分说的浸入五脏六腑。
鼠狼关上的修士们,眼看着水面越升越高,最后三条巨鲸往中间一扑,那一片水面就发黑如墨汁一般,舒川沉下后就没能上来,连朵浪花也没打出来。
“他的话你们可以当做听过,等着与黑肱夔牛拼个你死我活。也可以当他从没说过,找个安稳的地方逃命去吧。”
不知如何来到关前的神秘女子,又不知如何的离去了……
因为蓝涅意外的卷入局面,玉珠也提前半个时辰出手了,黑肱夔牛也见到异象,全力催促大军,又提前半个时辰而至。
本应在傍晚才能拿到鼠狼关被克消息的黎别道,中午时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不禁纳闷:“怎么这些关口都跟纸糊的一样?我这里可不要拖了后腿才好。”
便请十位族长,以及木无讷过来议事。与众人通报消息后,先问木无讷道:
“木小道友,黑肱说盟主请来一个善于用水的高手,灌了舒川的老鼠洞,将其溺毙关前。五龙寨与鼠狼关皆有强援,按约我们也要在明日破关,还请小兄弟交个实情,要如何相助我等。”
黎别道言辞甚是恳切。他即为东路联军的带头人,在联盟中的地位,又比黑肱夔牛和暮光高一些,现在另外两路如约破敌,他却没有头绪,怎能不急?
“南师兄交代,我是不能出手的。他叫我来,不过监视此方地气,若有变化要及时告知他。”木无讷说。
“这是什么意思,还请木小道友再点拨点拨。”黎别道知道木无讷不爱言语,凡是没有问到的地方,绝不会多说半点儿的。
“嗯?”木无讷急的直抓脑袋,“就算我说了,你们也听不懂啊!”
“小木道友,你这是什么话!”人灵族长原季四有些不高兴,“我们十一个老家伙,加在一起五千多岁,但又没有糊涂,什么话是我们听不懂的!”
木无讷的话很少,但从来一是一,二是二,不说假话,大话,空话。他自己如此,就以为人人都是如此。一听原季四说,他们能听懂他的话,他就以为这些人真的能听懂他的话。便解释道:
“所谓化龙点睛,就像五龙寨的五条龙脉中,只有两条是成气候的睁眼龙。只需断掉这两条龙脉,五龙寨就难成大器。这懒虎山脉上虽有十几只卧虎,但也只有一条睁眼睛的。在上一战中,娄桦在虎目上布置赑风阵,已经自毁虎目,从此虎头山再无神韵,成不了气候了。我这几日日日望气,那十几条卧虎的虎气没有变化,老前辈可以放心进军。”
几位族长都无比认真的对待明日一战,还指望木无讷有什么高见,偏偏木无讷说话就像闹着玩儿一般,便有人恼了起来:
“什么龙啊虎的,照你这么说,鼠狼关上也有鼠脉,狼脉不成?”
“山脉有灵形,盛者能聚气,阴气之谓虎,阳气之谓龙。”木无讷说,“所以只有龙脉和虎脉,却没有狼脉和鼠脉。”
“照你这么说,五龙寨被破是因为龙眼瞎了,与暮光反而没有关系了?那既然这条懒虎也瞎了,是不是我们不出一兵,这虎头山也能破!”原季四又问。
“这个?”木无讷心知对方无理取闹,不知如何论辩,“虎脉龙脉之说是平峦诀上写的,破虎头山是无乡师兄说的。至于不出兵能不能破山,那我可不知道了。”
“不要为难木小道友了。”黎别道知道论不出所以然,只好打断众人,“咱们这就去劝降,明日按计划夺山。即便没有援兵,咱们还破不了一座虎头山么?”
如此,黎别道等人下山劝降,娄桦几声大笑,说自己即不是鱼弦又不是舒川,叫黎别道他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方便他摘取。
可等第二日,黎别道试探着攻山时,从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