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性,不管将子落在哪里,任意一方都有可能赢,也都有可能输。
按说像这种局面应该很常见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半部残局隐隐焕发着一股气势,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心悸的气势。
我看了半天,下意识地拿起一颗黑子,想要将它落在棋盘上。
“哎呀!”
坐在棋盘旁边的老人突然发出了声音。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他也抬起头来看我,一动脖子,肩膀和头顶上就掉下来大片尘土。
这人在这坐了多久了?身上的积尘得将近半厘米厚!
也难怪我刚才把他错认成泥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