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伸手拿过一个空茶杯,倒满茶推了过去说到。
“坐吧,肖太子你来找我不是为了我的这个小童来的吧?”
“哦,”
肖飞敛转身将还有半盏茶的杯子放在桌面上,坐下来脸色变得很是沉重的颦着挤在一起深重的眉头问道。
“我刚才问过那几个御医,都说我父王的情况不好,我想听一听你怎么说?”
尽管肖飞敛不喜欢戚风,但绝不对他这个人的医术有半点的怀疑的。所以,此时他才一坐下,就这么开诚布公的张口问他。
站在一边的魏曦瑶却在想,看来他们这样的对话只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听说当初将戚风请进宫也是他肖飞敛推荐的。
“不好,咳出的血暗沉发黑说明毒已攻心,只怕时日不多了,肖太子你心里有个准备吧。”
“戚风,你上次不还说一年半载没事的么?”
肖飞敛有些急,虽然没有立刻从凳子上跳起来,但掀起的屁股已经开始不安的在挪动着。
“我真的没想到这毒素会漫延的这么厉害,没有办法,肖太子还是早做准备吧。”
“混蛋,你这话什么意思?”
肖飞敛终于爆发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本就白弱的脸颊,此时越发的铁青似乎他也中了某种毒一般。
“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吧,”
即使看到肖飞敛如此气恼,戚风还是不紧不慢按照自己的语速说着。
“你不是‘大灵泽’的王子么?你们大灵泽不是有法术的么?只要你肯救我父王的命,说吧,要什么?”
肖飞敛真的是着急了。
“呵……”
戚风笑了,也跟着站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法术我不知道,但我没看见过,所以肖太子还是请节哀顺变吧。”
一个点头伸手,戚风已经有了逐客的意思。
“哼……”
大袖子一甩,肖飞敛转身就走,可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却莫名的瞟弄了一眼一直站在哪里不动的魏曦瑶,然后高大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