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死沉沉的,让姑娘见笑了。”
张达突然从厨房出来,说道:“困了尽管睡去,这里很少来人,只有过往的客商偶尔停下来歇脚。”他放在桌子上几个灰色的馒头,一叠咸菜,一碗没有几粒米的稀粥,算是给东方泓的早饭了。
那一天,整个野店也没有来一个人,可是张达时不时的便要到外面向北望一望,东方泓知道他一定在等什么人,问了几句,张达只是否认。
到了晚上,张不忘又端来一碗药,东方泓喝了药,那一夜睡得仍旧特别死。第二日醒来,东方泓不禁心中疑惑,第一晚算是他身心疲累,那么第二晚绝不该仍旧睡得这般无知无觉。
他越来越觉得张达父女有些古怪,两人似乎都身有武功,却不知为何千里迢迢的跑到辽东来,若说有所图谋,这里天寒地冻,渺无人烟,又图个什么?就算是图财害命,东方泓已将身上仅剩的金子给了他们,第一晚他们想必搜过了身,既然没找到什么财物,第二晚何必又将他迷倒呢?难道是他父女二人晚上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他看见不成?东方泓虽不通医术,但与薛灵相识久了,对江湖中的迷药也略知一二,若是张达将迷药下在饭菜里,必定瞒不过他。想来是张不忘的那一碗药里大有文章,他不动声色,心里已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