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抱着他回报我的心态而爱。我现在被困在这里,他若出面帮我肯定会受到牵连,那么我宁愿他永远都不要出现。”
乌零露的话,一字一句,无不让陈泷震惊,她的脑里一片混乱。
“你爱衡衍,可是从没有把他放开了爱,你只是自私的想要回你所付出的爱,你爱他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深,你最爱的其实是自己。”
陈泷猛的摇头,往后退了几步。“你胡说!不是那样的,不是!”
乌零露没有再理会她,言尽于此,她又觉得自己善良了许多,出口居然如此委婉,着实不像自己以往的作风。
在感慨自己多么善良的时候,陈泷已经慌忙而逃,因为乌零露说的竟然她都无法反驳。
云顶峰上,孔云去了云海阁。
“师父。”
“何事?”
“师妹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罗云这才睁开眼,“怎么,想替她求情?”
孔云笑了笑,“她若真的犯了错,我倒是真的要提她求情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冤枉的?”
“徒弟听说那告状的弟子平日里与谭玉玲并不交好,若说是陷害到也不是不可能。”
罗云冷笑一声,“那她与乌零露也肯定不交好了?”她又闭上眼,“是否被陷害,再过几天日玉清池一试便知。”
“徒弟相信师妹是被陷害的,但现在她被关在那锁仙囚中肯定是寒了心的,所以徒弟便斗胆请师父准许徒弟前去探望。”
虽然罗云平日里与她这徒弟相处甚少,但她还是多少了解一些。“就算是没有我的准许,你也不一样进的去那锁仙囚,何必来我这云海阁叨扰一番。”
“我只身前去怕是会让师妹觉得师父对她灰了心,但若有师父的准许就不一样了。”
罗云轻蹙眉尖,觉得今日的孔云甚是烦人,也未有推辞,扔给他一块令牌,就让他离开了。
从云海阁出来的孔云却并没有前往锁仙囚,而是快速飞向东峰,找到朱肖后,便将罗云的令牌扔给他。
“我要下山。”
虽然朱肖很是疑惑,但他也并未多问什么,有长老的令牌就可以打开重阁门的虚界。孔云火急火燎的下山后,就立刻飞往了荆州。
他到了千勋家的时候,却意外的看见了刚从翼州赶来的衡衍,他正与千勋在说着什么。孔云想了想,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衡衍转头看了一眼孔云离开的方向,眼神变得莫名。
“怎么了?”千勋隐约感受到了衡衍的变化。
衡衍摇了摇头,“没事。”
千勋点点头,一边咳嗽一边说道:“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玲儿每到这个时间就会变得特别虚弱,我知道她定用了什么损害自己的法子来给我弄药,你…你现在就把她带走吧。”
他颤抖着手从床头拿起一封信,“合适的时候,就请把这个转交给她。”
衡衍结果信封,心情突然变得沉重,他抿嘴道:“我很抱歉。”
千勋笑了笑,终究没有说什么,他无法劝解衡衍,因为自己都无法说服。
数日过后。
因为极度脱力半躺在地上的乌零露被吵醒,睫毛轻颤,然后疲惫的睁开了眼。她脑袋昏昏沉沉的,看清开门走进来的人后一愣,但没有说话,直径绕过。
看见乌零露的样子,衡衍眼神沉了下来,心如同被针扎一般的疼。
“走吧。”
依旧是那个执法弟子,他将乌零露和神情呆滞的谭玉玲带到了玉清池。
北星有些忐忑的看向罗云,心中暗自骂道:“那些个看守的人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再怎么犯了错那也是罗云长老的弟子,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让他如何自处?”
罗云倒也没想到不过才关了五天,乌零露居然变得这么憔悴,其实她哪里又知道这几天乌零露在锁仙囚中受到了何种苦楚。陈泷那日回去后倒也没有再来,但是却怂恿海儿三番五次的来找她麻烦,海儿恨极了乌零露,下手极狠。
罗云并没有太在意,转头对北星说道:“开始吧。”
北星示意身边的两个执法弟子上前将谭玉玲带到玉清池中。
乌零露待在一旁没有动,因为她知道真正的谭玉玲早在一天前就回来了,是衡衍把她带回来的。当时她还有些不相信,可是看见谭玉玲心如死灰的样子后,一切都了然了。
她这么久做的努力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