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着上半身从墙壁中掉落而下。

他已经用光全身的能量和力气。

李然一步步向着他走来，手上出现黄色的灵力。

要死了吗？莫凡苦笑一声，缓缓的闭上眼睛。

但是很快，他便是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在他的筋脉中流动起来。

原本体内停止转动的大球和小球缓慢的动了一下，紧接着快速的运转起来。

莫凡感觉到充盈的能量在形成。

睁开眼，他便是看到李然苦笑一声。

“真是讽刺，以为在奉行天道，其实是在为魔鬼做事。”

李然的眼神深邃，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是李然，不是异族？”

其实，莫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剑芒穿透我身体的一瞬间，我以为这一生终究结束了，可是那剑光只是斩杀了异族魂魄，没有触及到我，甚至连身体都没有感觉。”

莫凡松了一口气。

不是那个异族就好，果然奶妈是最弱的！奶妈必须死！

“应该要到了！”李然站起身，看向天空。

一道金色的光芒由天而降，缓缓出现在的面前。

这是一座金色的阶梯，正是那飞升通道。

“前几天，我就有感觉，我知道自己肯定能飞升，回到这里，只是想要看看菩提树，能够悟更多的东西，没想到一切虚妄，看来我走错路了。”

李然一步跨上去。

“路是自己走出来的，不管你是奉行天道，还是逆天而为，都是自己的路，菩提虽是虚妄，可它更像是你眼前的魔障，祛除魔障，让你明白这世间还有许多的诱惑和障碍，未尝不是件好事。”

莫凡本想劝慰李然，没想到一下子说多了。

“对了！”李然一手掌插进自己的胸膛，一把抓出一个跳动的心脏：“你应该找的是这个吧！”

伤口缓慢的愈合起来，他露出笑容，停在了第三节阶梯上。

本来以为菩提便是天道的象征，誓死守护。

可是，当这一切成为一场梦，他留着菩提之心也没用。

莫凡扭动了两下身子，短时间的休息，体力渐渐恢复起来。

“谢谢！”

他艰难的爬起来，接过李然手中的菩提心。

“我在上面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