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涵养不涵养的,我跟你说不着,也轮不着你来教训我。”武昙才不惯她那毛病,径自挪到旁边往椅子上一坐,稳稳地一副你不说明白了就别想走的架势,重又挑眉看向了她:“说正事吧,你到底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事,非得要当面同我家王爷谈的?早点说明白了,咱们好各自回家,说不明白……那今天就谁也别出这个屋子了,回头等陈王和我朝陛下亲自找过来,大家当面再说也行。”
“你……”燕廷婷一个庶女的出身,这些年在陈王府玩的风生水起,手段自然是有不少的,可是她玩的转阴谋算计,使的多是背后算计人的手段,还从没有应对过武昙这样横的。
瞠目结舌的张了张嘴,想要顶回去,一时又无话可说,最后就猛地回过神来,仓促的转向了萧樾道:“晟王爷,兹事体大,我来寻您本是一番好意,您就由着王妃不知轻重的这般胡闹吗?您就不怕……”
话音未落,萧樾也已经没了耐性,浅淡的呼出一口气道:“你既自认为是抓住了本王的把柄,那便抬着那具尸体进宫去与本王那侄儿告状就是,回头需要掰扯,本王自会去同他掰扯。”
说着,已经款步走到武昙身边,伸手将她拉起来,脸上完全是一副没事人的表情,淡声的道:“不是说要请人吃饭么?正好本王午膳也没用,一起去吧。”
当着王修苒的面,话他没明说。
但只听“尸体”二字,武昙心中已经了然——
必定还是风七那事的后续上又生出了波澜,毕竟前些年在北燕的宫宴上风七曾经当众露面闹过一场认亲的闹剧,燕廷婷大约是认出她来了。
所以——
现在是这女人自认为抓住了萧樾的把柄,就异想天开的拿这事来威胁萧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