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林阳冷冷地问道。

难怪他们的行动如此呆板，还有那个侍者的力量也大得不似常人，想来是被某种针术激发了力量，就跟传说中的僵尸一样。

赵茗静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难怪我之前没有在那个侍者身上发现端倪，原来是被你先一步回收了。还有，这种控制对于他们神经系统造成的损伤似乎是不可逆的？”

赵茗静急忙辩解道：“是他们图谋不轨在先，我只是出于自卫才剥夺了他们的神智！”

林阳冷哼一声，“那其他医生是怎么死的？”

赵茗静咬了咬牙道：“我也说过了，那是他们蠢死的！我没有义务救他们！”

“真的只是这样吗？”林阳再次逼问道。

“好！我坦白！我是看到了白鲜乐的名字之后，才决定要趁机把这个竞争对手给干掉的！”

“竞争对手？”林阳微微一愣，“你是说医学交流会？”

“没错！”赵茗静急忙点了点头。

林阳眉头微皱，“那不只是中医和西医之间的矛盾的吗？”

赵茗静摇了摇头，“哪有那么简单，五大派之间也是要比个高低的好不好？”

林阳冷哼一声，“自己内部都要勾心斗角，也难怪中医界会日益式微了。”

赵茗静沉默不语。

“也罢，看在同是中医方的代表的面子上，我就原谅了你想暗算我的事好了。”

“当真？”

林阳点了点头，反正对方连自己的一根汗毛都没伤到。

赵茗静长舒一口气，忽然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不对劲的？”

“你的破绽太多了。”林阳淡淡地说道：“比如为什么你敢一直躲在桌子底下？因为你知道那些仪器已经移动到其它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