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喷了一点。这时闻起来已经是十分浓郁的味道了。

程澄在睡梦里突然嘤咛了一声，吓得王琳立马躲到了浴室里。王琳虽然平时胆子大，但是现在是在干坏事，胆子就和老鼠一样。

王琳以为程澄醒了，但是躲在浴室里很久都没有听到程澄传来什么声音。没有起床的声音也没有开窗户的声音。她怀疑程澄没醒。

王琳在浴室里又呆了一会儿，悄悄把头探出去看程澄的情况，发现她确实没醒。心里的巨石坠了地，总算踏实下来了。

如果程澄醒来，自己出现倒是可以解释。上厕所或者忘拿毛巾，随便扯个谎就行。

但是空气里的味道没有办法解释啊！程澄醒过来肯定会开窗通风，到时候就功亏一篑。说不定程澄还会怀疑自己，以后下手就很困难了。

知道程澄没有醒来后，王琳也怕自己吸入了这种气体，她飞快地用湿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防止吸入过多催情气体。

她又轻轻走到客厅里，刚想拿起程澄的手机发短信。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忘带了手套，她先回房间戴上一次性手套，防止在程澄的手机上留下指纹。

程澄的手机虽然有锁，但是她做了这几天程澄的助理，早就暗暗地把密码记了下来。这一点都不是问题。

短信自然是发给项邑东的。

“有空吗？可以来我房间一趟吗？”

项邑东此时还没睡，他收到短信那一刻是懵的。程澄这么晚给自己发这种短信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