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慰过自己无数次，“只要牛晓晓没有开口，他便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如先前一般放开她的手。”

等待的滋味实在太煎熬。

此时的秦罡并不知道，在牛晓晓转头径直去睡的当口，还给他预留了位置。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光景，见秦罡依旧不为所动，牛晓晓便率先开口，“折腾了一天了，就算是凶手也不会在大晚上出来的……”

未免误会，她故意加上了后面半句。

但不成想，正是因为这半句，却是吓的秦罡好几日都夜不能寐。

“你先睡吧，我在这儿守着，你放心我的功夫虽然不比安离，可多少还是能抵挡一阵的……”

秦罡下意识的一句，让牛晓晓也没了困意。

而他自己则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恨不能立刻拍死自己。

这都什么时候了，大晚上的为什么会要提起另外一个曾经对牛晓晓有过意思的人？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就算是他心中有再多的郁闷，便也只能硬生生的全部咽下，哂笑两声，“我开玩笑的。”

原本秦罡只是想要以此来缓释当下的尴尬，但不成想，牛晓晓竟然真的顺势接话，“这肯定是玩笑，安离怎么可能屈尊降贵来保护我呢！”

倏的，秦罡只觉得心头一颤。

先前好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认定这两个人之间有些什么，只是苦于一直都找不到什么证据，甚至还以此为由逼问出了牛晓晓心底的答案。

但在此之前，他的确从来都没有想象过，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断而已。

“你是说……”

情急之下，秦罡当即一个箭步冲上前，他很想要立刻问个清楚。

可牛晓晓却是突然背过身去，再不看他一眼，只闭着眼睛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