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等着大夫治好她的病。但现在，她真的可以吗？

见她有一瞬间的失神，王大夫心下了然，轻声道，“丫头，你在想什么？”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猜测，可当真的对上她的眸光的时候，王大夫却是依旧不敢问的太过直接。

牛晓晓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尴尬的笑了笑，才又重新收敛了精神，“没什么，许是太久没有闻到这一屋子的药香味，晃了神吧。”

她说的云淡风轻，却也不足以让人信服。

“丫头，你说不了谎的。”

当对面的人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一句的时候，牛晓晓便知无论她如何想瞒，都是不可能的。

“京中还有要事未了对吧？”

这不，等他再开口的时候，牛晓晓索性就点头承认了。

其实倒也不难猜测他是如何知道的，一则是看牛晓晓此刻的态度，而这其二嘛，自然是源自于秦罡。

既然他们常有联系，自是免不了会将京中之事透露一二，他会猜得到，倒是也不难。

“不瞒您说，还真是有件要紧的事，所以我们只怕不能在这儿久待……”说到这儿，牛晓晓微微叹了口气。

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私心里竟然会如此这般的眷恋着眼前的种种。

说起要离开，竟然会无端生出诸多不舍。

但，天下第一楼的事，她却是万万没有半点退却的机会。

“既有要事，就权且先回去罢，等什么时候空下来，再来找我便是！”顿了顿，王大夫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正好趁着这段时日再精进一下，莫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牛晓晓没敢再做声。

不是不敢，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