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瞬间砸湿了小渊的衣襟。

侯林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愧疚：“那是在下的疏忽，方才只看到此人伤害你，便以为他是贼人，并不知道他是你丈夫。”

沈卿卿扑过去，手指伸向小渊的鼻子，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尽数破灭。

小渊已经没了鼻息。

他已经死了。

“七姐儿。”小红突然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朝沈卿卿跪着行了一礼。

“你别动！”沈卿卿见状心中大惊，伸手扶住了小红，急声道，“你现在不能乱动，我马上去请大夫来。”

“七姐儿心疼奴婢，奴婢心中感念，只是奴婢都这样了，就不用费心找大夫来了。”小红却拦住她的动作，笑着说道。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小渊的身上，声音有些悲伤：“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人家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随他一起去了吧。”

“不要！小红不要！”沈卿卿心中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慌忙伸手去抓小红的手。

可已经晚了。

小红含泪看着身边倒着的小渊尸体，身体向前猛然一推，倒在他身边。

血液从她唇角滑落，小红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满足的笑容。

侯林原本已经出手，可终究也慢了一步，只能眼神凝重地看着面前的两具尸体，语调低沉：“是侯林失误，坏了少夫人的大事，请少夫人责罚。”

沈卿卿之所以找小红，为的是给查清沈百万这件案子的内幕，小红可以说是最后的人证，可她此时死了，证据自然就没了。

他们这一次来常州，白忙活了一场。

他的罪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