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承认了。你再说这些,岂不是让我们赵家做无情无义之人?”爹爹与娘亲都这么看好师父,他们之前又冤枉了她。眼下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如画果断的站在楚丹儿这边,冬梅惊讶之后,眼底闪过一抹焦急,如画不帮忙,楚丹儿知道真相,不拉踩他们就算了,怎么可能会息事宁人。思量再三,冬梅扯过张妈妈的袖子,着急道,“娘,你这是做什么?楚姑娘再怎么说,也是两位小姐的师父。你这么做,让我以后怎么在伺候大小姐?”
“夫人那边你怎么解释?夫人将楚姑娘当做上宾,平日里,连句重话都说不得,若是因为此事,将府里闹得鸡犬不宁,咱们岂不是就成了罪人?这些年,小姐,夫人,老爷,对咱们一家不薄,我们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冬梅这番话,听着似乎句句是在说自己,可是越听越奇怪。楚丹儿不傻。加上冬梅每说一句,都要看她一眼。她若是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就是真的蠢了。
不愧是张妈妈的女儿,脑子转的这么快,待在这后院,可是屈才了。只是……
她那点小心眼,连她都骗不过,更何况外面那些豺狼虎豹了。
楚丹儿没什么耐心与她一点点周旋,见他左顾右言它,就是不肯说一句有用的话,起身看向如画,“二小姐,像这样的事情,府上一般会怎么处置?”
“啊……”如画没想到她会问她,她并不擅长此事,之前下人犯错,娘亲不在,还有姐姐,根本没有她插手的余地。不过……既然师父相信他,他也不好推脱,思量之后轻咳一声,“重大三十大板,然后赶出府。”
冬梅与张妈妈闻言,立刻傻眼了。他们本来听说如画惩治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挺开心的。闻言,彻底绝望了。张妈妈趴着上前,扯着如画的衣角苦苦求饶,“二小姐,求求你了,小时候奴婢还抱过你,你就看在奴婢这么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
“张妈妈是不是对忠心耿耿有什么误解?若是你这都叫忠心耿耿,那那些真的为主家思量,一声鞠躬尽瘁之人算什么?张妈妈,你是个聪明人,我就不相信,你在做此事的时候没有想过后果。”
张妈妈心虚辩解,“老奴……老奴是一时冲动,老奴事后就后悔了。真的……”张妈妈说完,生怕如画不相信,拼命解释。奈何,眼下她的话是不是真的,真的没有人相信。
“张妈妈,若是你肯说出,你这么做的原因,我或许会思量一番。怎么处置你这件事情。但是如果你执意不说……那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毕竟,本姑娘不是什么圣贤之人,对待想恶意诋毁我之人,还要人心善举,保你平安。如此之事,本姑娘实在做不到。”
冬梅还要说什么,闻言,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到底没有再说话。
张妈妈被拉到一旁打板子。冬梅眉头紧蹙,却始终不肯说点什么。楚丹儿瞧着,眼底的冷意深了几分,“张妈妈,你确定,你还要为了你的好女儿,继续隐瞒吗?你可想过,今日就算你丢了性命,她也不会为你求情的。”
“如此一来,你之前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刚刚打板子的时候,楚丹儿听到了下人的议论,原来,张妈妈与冬梅关系并不好,小时候,张妈妈忙着府里的事情,根本不怎么管他。
冬梅的爹去世的早。冬梅早早去了大小姐身边伺候。张妈妈为了让他讨好主子,做了不少他不情愿的事情,原本就淡薄的母女请,经过这么折腾,更没剩下几分了。
她虽然不知道这一次张妈妈为何要因为冬梅对付她,但是她知道,张妈妈定然是后悔了当年的做法,想要与冬梅和好,可惜,冬梅似乎并不领情,又或者,长时间的冷漠,让他真的已经变成冷心冷清之人了。
“张妈妈,你想改变母女关系,有的是办法,但是你可想清楚了,人的性命只有这么一条,若是丢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晚了。”
楚丹儿试图激怒张妈妈,希望她能说句实话。冬梅眼底满是不悦,却没有说话。
半响之后,就在楚丹儿以为张妈妈不会说话的时候,张妈妈慢慢抬起头,看向了冬梅,“丫头,你真的还在埋怨娘吗?小时候的事情,娘……娘也是没办法。娘现在,真的希望你可以过的好……”
冬梅沉默不语,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又或者是不屑。
是啊,冬梅都长大了,她现在,想要什么不能靠自己去争取,为何非要一个老婆子帮她?
楚丹儿思量许久,依旧想不明白张妈妈这么做的原因,这时,张妈妈再次开口,“娘说的是真的,你与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