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来自远古文物的气韵。

这也是为何行秋这个雪顶族圣女，会出现在人类世界的原因。

讲完了故事，杜慧山收起缅怀的表情，正色道：

“怎么样，女娃子。”

“知道了老夫的身份和手段，你对老夫应该有所信心了吧？”

“看在你天赋异禀，而且与我有缘的份上，老夫已经对你很宽容了。”

“希望你能尽快回答我的问题，究竟愿不愿意臣服于我？”

面对杜慧山的询问，行秋沉默半饷，眼睛微眯，表情看上去很是纠结。

杜慧山见状，深吸了一口气，强忍心中的不耐，继续原地等待。

事实上，杜慧山的等待是多余的。

行秋不是一个怕死的人。因此她从来没想过通过臣服来苟命。

在行秋眼里，杜慧山是一个手段阴险、行事狠辣的老妖怪。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他绝不允许这样一个人做她的首领。

而行秋之所以没有立即动手，不过是为姜凯接受传承，拖延时间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杜慧山脸上不耐烦的神色越来越明显。

终于。

他按捺不住了，眉头一横，对行秋冷笑道：

“女娃子，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达了定点。”

“倒数三个数字，如果你还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那就请你跟你的同伴一起去死吧！”

“三……”

听到这，行秋身体一震，迅速屏气凝神，准备应对敌人的突袭。

看到行秋的表现，杜慧山被气笑了，连倒数也被迫中断。

“呵呵……”

“好，很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去死吧。”

“别着急，你的同伴很快会下去陪你的。”

“到时候，他手里的岩王帝君传承，也归老夫所有。”

“甚至于你背后的雪顶族，也都将是老夫用来平定天下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