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工具木料,放在当工作台的又宽又长的大凳子上,徐福也上前看着,准备随时指点。
鲁木匠一边做坯子,一边和徐福聊天:“仙师大人身体可好些了?”
徐福:“好多了!”
鲁木匠:“好了就好!外面又吹号角了,不知道又往哪边走?那天那雷可真响!俺正好在上面检查铆楔情况,正好赶上了!这辈子就从来没听过这么响的,那家伙,震得耳朵鞥鞥响。”
徐福:“这么近的雷,响就对了。号角啊!应该是要回家了。”又道:“鲁师傅!你姓鲁,又是木匠,难道是公输后人?”
鲁木匠:“正是正是!俺承继的是先祖手艺。这次出海这么长时间,也是该回家了。”
徐福:“是挺长的!不知鲁师傅全名可否告知?”
鲁木匠:“仙师大人客气了,那是俺荣幸!贱名单一个‘刨’字。”
徐福:“本人也很荣幸!不知鲁班技艺传承的人多不多?”
鲁刨:“普通技艺人很多,精巧技艺很少。”
徐福:“机关之术可多?”
鲁刨:“此乃绝技,更少。”
徐福:“可惜了啊!”
鲁刨:“没什么可惜的!锻炼此术耗费颇多,也是没法子,做出来,一般人也买不了,不如做常用物件用处多。”
徐福:“倒也是!”……
两人聊天间,鲁刨渐渐做好了一个坯子,拿着问道:“仙师大人,看下还要调整吗?”
徐福拿着木条坯子与盒子对比了一下,道:“厚度再薄些!”然后拿工具划了个记号:“再去掉这些。长度鲁师傅看着弄,一定要牢靠,不能有一丝松动。”放下坯子,鲁刨道:“承(qing)好吧!”
不一会就做好了,徐福试了一下,符合要求,道:“可以!麻烦鲁师傅再做一个。”
鲁刨:“仙师大人客气,麻烦个啥!”便去做另一个。
徐福拿了个工具,趁鲁刨不注意把不老瓶拿出来,比对着划槽宽度,收起不老瓶,又估量着划深度,长度。划完便等着鲁刨。等鲁刨做好后,又划上记号,让鲁刨挖槽。
徐福拿着两个做好的木条,放入盒中,观察了一下,指着木条对鲁刨道:“鲁师傅,上面的楞刮掉,刮个小小的斜角,显的不那么尖锐。”
鲁刨取出木条,迅速刮完,拿给徐福看还要不要刮,徐福看了下,点头道:“可以了!”将两个木条放入盒中,然后拱手道:“今天多谢鲁师傅帮忙,我很满意。告辞了!”
鲁刨拱手送道:“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仙师大人太客气!仙师大人走好。以后有需要尽管找俺!”
徐福收起盒子,对鲁刨点了点头,便回去了。
徐福到了上层,远远的看到自己舱室门口,有两个黑甲士兵站在那里把门。知道是沈成将军派来保护的。
徐福门前驻足,二人施礼道:“属下沈藤,牛平特来听令!请仙师大人以后尽管吩咐小人!”
徐福道:“免礼!也姓沈,可是沈将军子弟兵?”沈藤:“正是!”
徐福:“如此便有劳了!以后不得允许,莫让人擅自进入。”二人分站两旁礼道:“诺!”
徐福进入室内,木盒置于案上。打开盒盖,取出木条,从怀里拿出不老瓶和丝绸,不老瓶放下,拿着木条用丝绸紧紧缠了三圈,又从舱壁上抽出自己的青铜剑,把木条按在案上面,用剑刃划掉木条两端和底部多余的丝绸。
如此,便做好了一个。徐福拿着木条用不老瓶比量着距离,小心地塞进盒底,丝绸缝头正好压在木条底边看不到。完美!
依例又做好了另一个,对照不老瓶,按浅槽最小极限间距,将木条塞好。把不老瓶嵌入试了一下,还算紧凑,基本上达到了自己的设想。
徐福拿着不老瓶仔细擦拭着,慢慢想着:此事已告一段落,下面的路要怎么走?到陆地还得一个半月,再到咸阳还要走好久。这段时间得好好规划规划。
首先该考虑的上岸后,三千童男童女该怎么办?三千只是号称(吹嘘),实际只有五百人,男女各二百五!造孽啊!都是出海时收拢附近的儿童,这锅得接着背。最好可以收为学生,以后他们的出路比送回家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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