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婉去森沐疗养院的事虽说是有警局在帮忙,但要林溪操心的事还是有一大堆。这一个星期来,林溪东奔西走地,终于是办好了所有的入院手续,白宛婉也成功地转到了森沐疗养院。
从疗养院走出来的那一刻,林溪感觉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是落了地。但她没有时间去庆祝,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经过好一顿翻找,她终于在父亲遗留下来的笔记本里找到了徐氏典当铺的地址。
她立刻出发去徐氏典当铺找徐三汗。
关于徐氏典当铺的信息,林溪知道的也不多,知道的那一点皮毛还是和她父亲闲聊的时候了解到的。
徐氏典当铺由徐氏一族世代经营,虽然说是典当铺,但并没有固定的铺面,只有固定的经手人。而且,徐氏典当铺只接收有效信息的典当,所以,与其说是典当铺,不如说是地下信息交流中心。
根据地址的指引,林溪在一条繁华的街道的后巷找到了一个隐秘的门口。
虽然已经提前做好徐氏典当铺会藏在不寻常的地方的心理准备,但当林溪去到父亲的笔记本上记载的地址时,她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徐氏典当铺的所在地的入口处会有一个徐氏族徽的标志。
她走近门口,从上往下地,仔细地,检查入口有没有徐氏族徽的标志。
不一会,还真让她在门口左下角找到了一个用篆书写的“徐”字。因为时间久远,标志褪色严重,如果不是认真去看,几乎看不出那里有个标志。
以前在家人有意的保护下,林溪从来没有单独去过这种危险的地方。但现在的她为了寻找真相,不得不主动进到危险的地方。她站在门外,默默给自己打气。因为紧张,她握住门把的手都在颤抖。
正当林溪在攒起进去的勇气时,她听到一阵越来越大的脚步声。她马上意识到有人正在走过来。
林溪先是拧开了门把手,并用力握住,让门保持门锁缩着的状态,再悄悄探头,看正在过来的是什么人。
让她没想到的是,正在过来的人居然是唐贤。
路边昏黄的灯光从唐贤身上掠过。林溪看到他的时候,灯光恰好从他的一侧照在他身上,昏黄的灯光倾泻在他身上,让他棱角分明的脸变得柔和了一点,中和了他给人的压迫感。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现在要不要逃走?他会发现我吗?他要是问起,我要要怎么说?”林溪很纠结。
林溪纠结时,唐贤已经离她越来越近。林溪一看,已经没有挣扎的机会了,她把心一横,干脆地走进了门口。
门内是一段黑暗狭小的走廊,林溪跟着前方的淡橘色的亮光往前走。走到光亮的地方,林溪惊讶门内门外简直是两个世界。
看着眼前装修得极有上个世纪的上海舞厅风格的酒吧,她有种穿越了的感觉。
现在还只是傍晚的缘故,酒吧里的人还不很多,只有十几个年轻男女三五成群地玩乐。
林溪径直走到吧台,她在吧台的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
“你好,你们这有个叫徐三汗的人吗?”林溪直接地问面前的酒保。
听到“徐三汗”,酒保的脸色微变,他擦杯子的手一顿,不过,他马上恢复自然,继续擦他的杯子。
他抬眼看了一下林溪,林溪从他的眼神看到了对她的轻视。
林溪默默地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小白,她今天还特意换上了一套休闲款的西装。现在看起来,这套特意换上的西装并没有让她看起来老练一点。“都是娃娃脸惹的祸。”她吐槽道。
林溪决定放弃假装老练的计划,她向吧台靠近了一点,再问了一次,“你们这有个叫徐三汗的人吗?”
酒保没有立刻回答林溪的问题,他反而是试探地问道:“请问你是?”
“你跟徐三汗说,林溪过来拿梁斌放在他那的东西就行。“林溪说。
搞清楚林溪真的是过来找人的,酒保又看了林溪一眼,“请稍等片刻。”说着,他为林溪调了一杯酒,他把酒放在林溪面前,“长岛冰茶,请享用。”
还没等林溪拒绝,他已经快步走向了包厢区。
林溪把视线从酒保的背影转到眼前的酒上,她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酒。
夜色渐深,来酒吧的人越来越多,原先播放着的轻柔的音乐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节奏满点的舞曲。
坐在吧台的林溪感受到背后有一道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