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上了年纪的阿嬷打开自家家门的一半，三两成群地探出身子来。

许倩倩感受到了从周围发射过来的好奇又害怕的眼光，有些不自在。

瓦房里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应答声，许倩倩只能硬着头皮再叫一次。

“有人吗？！”

过了一会，瓦房里终于是传来了动静。

一阵咒骂声从房门里传出来，说话的人的口音很严重，许倩倩都没有怎么听清说话的内容，但是许倩倩很肯定，这话里绝对夹杂着很多脏话。

两人站在门外等待着房门的打开。

许倩倩有些忐忑地看了一眼白大山。

白大山向她点点头，示意她不用害怕。

“嘭！”房门被人从里面狠狠地推开了。

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一阵令人窒息的劣质烟草夹杂烧酒的味道扑向了门外的两人。

门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打开的。

看着男人头上一缕缕地粘在一起的头发，许倩倩推断男人至少一个星期没有洗头。

“谁找老子？”

男人说话时虽然带着浓重的口音，但对于白大山来说，大致理解意思还是没有问题。

看到男人在看到许倩倩的时候，浑浊的眼珠里闪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白大山将许倩倩带到自己身后。

“请问你是陶金水吗?”白大山问。

为了沟通顺利一些，他说话时还尽量加上这个地方的乡音。

“你们是谁啊？！”男人说话时，口水和话同时从他的嘴里喷出来。

那话是刺进了听到他声音的人的耳朵里，那口水就是挂在了他花白的短胡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