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语气说,“iwon(我赢了)!”
“是贾循做的。”唐贤不情愿地下了判断。
“唉。”白大山也难得地露出一丝颓败之意,但他说出的话仍旧在鼓励其他人。
“往好处想,这次的案子有这么多人为的痕迹,贾循就算做得再干净,也不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我们还是先勘察一下现场吧。”
唐贤点点头,“好。”
他又看向许南风,“这具尸体就交给你处理了。”
许南风往外招了招手,他的小助手立刻跑到了他身边。
看到如此可怖的尸体,小助手也没能幸免,直接“哇”地一声干呕了起来。
许南风平静地给小助手顺背,“坚强一点,你可是法医,这种场景,你以后还会看到的。”
很明显,他的话并没有安慰到小助手,听完他的话,小助手干呕得更厉害了。
许南风耐心地等小助手恢复正常,再让人将尸体运回警局的解剖室。
在尸体被抬上车的时候,唐贤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尸体,他亲眼看见了原本就只剩一点皮肉粘连的尸体的耳垂,在搬上车的时候,受到了那么一点的震动,直接就掉了下来。
不用唐贤提醒,一旁的工作人员已经用袋子把掉了下来的耳垂,装好了。
唐贤回了回神,他看着站在那棵树后面的白大山,也走了过去。
“白叔,你在看什么?”
白大山指着那树下的那堆空罐子,“你看,这里是一堆用完的润滑剂,这边是一堆避孕药的盒子……”
他将树下的那些不明罐子、盒子和形状怪异的管子一一辨认,“贾循不会无缘无故地将这些东西留在这里。”
听到白大山的话,唐贤看着那一堆堆绝对是致死量的东西,结合他在尸体身上看到的伤痕,他立马有了些不好的想法。
“我觉得,贾循是在告诉我们,他在梁远光身上做了什么。”唐贤低声说。
“那是不是说明,梁远光是负责扯皮条呢?”白大山说。
“我想,梁远光可能还是幕后的主事人,你看梁远光身上的伤痕,我们和他交手过这么多次了,他从来没有将他的残暴表现得那么淋漓尽致。”
“又或者,”白大山说,“贾循是在宣泄积压在心里的愤怒,这些愤怒可能不只来自于对梁远光的,可能还来自于其他人。”
“梁远光身上的伤痕并非都是***伤,其他的伤痕里,除了暴力打击形成的伤痕,还有一些伤痕没办法只用虐待来概括……”
白大山话音一转,“但这个也是我的猜想,我可能也被吓到了。”
唐贤无暇思考白大山所说的话有没有那种可能性,他刚刚不经意抬起头的时候,发现树干上还刻了字。
他往树干那边凑近,仔细地打量那几个字。
“陶招弟之墓。”唐贤一字一字地将那几个字读了出来。
“你说什么?”白大山问。
“你看,”唐贤指了指树干上那几个,刻痕已经不太清晰了的字。
“这几个字不是贾循刻上去的。”白大山说。
唐贤点点头,“这是樟树,一年的生长速度大概为一米,这么算来,这里的字已经刻了一年半到两年了。”
“也就是说,我们找了这么久都毫无踪迹的陶招弟,早在一年多之前就已经死了……”他有些无力地说。
“不要太早下定论!”白大山语气颇为严厉地说,“没有证据的话,一切都只是猜测。”
正巧,原毅和许倩倩休息好,回来了,白大山让他们拿两把铁锹过来。
他绕树走了一圈,在树的东南方向的两步开外,找到了一处比周围的草丛生长得都要茂盛的草丛,
“就是那里了,”白大山说,“往下挖吧。”
唐贤和原毅一人拿着一把铁锹,两人齐齐将铁锹插到泥土里,开始挖了起来。
随着两人越挖越深,抛洒出来的泥土越来越多,终于,在原毅再往下一铲,将铲到的东西往旁边一倒的时候,他们丛泥土里看到了更多东西。
一截白骨从湿润肥沃的泥土地里露了出来。
原毅和许倩倩倒吸了一口凉气。
“继续吧。”白大山说。
唐贤和原毅担心会破坏尸体,绕着尸体再挖了几铲子,看到尸体的大概位置后,就停下了挖掘,让专门负责现场挖掘的警察接手他们工作。
“怎么又有一副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