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在练字!”
“练字?外面的都要被他折磨的家破人亡了,他还有心情练字?”
“你确定?”
“确定。”魏东恳切的说到。
“练什么字?不要是狂草吧?那家伙生气从来不在脸上,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能无声无息折腾死人。”
“梁总如果想当说客我开还是算了吧。刚刚慕先生的电话,郁先生一句话就把他堵了回去。慕先生可是你们几个里最与郁总走得近的,他都无话可说,您觉得您还能说点什么?”
魏东友情提示。
“什么?穆兰如娇把我们大哥都搬来当救兵了?”
“不是,听说是穆兰总裁给远在瑞士的慕先生打的电话。怎么说,穆兰总裁也是慕先生的姨妈,这点忙还是要走个过程的。”
“得,我啥都不说了,老慕都被拒了,我才不招惹是非。还是水城好,天高皇帝远,老子自在。”
“那是!”魏东苦笑着。
“不过……,小东,你们郁总在写什么啊?”
“刚刚安娜进去送资料,好像看到老板在抄一个和尚的书!”
“什么?”梁震华在那边大惊小怪的惊叫道:“一个和尚的书!”
“嗯,还是一个死了许久的和尚的书。”
“谁?”
“不知道。安娜只看到彩页,没注意名字。”
“老郁不会是要出家吧?”
“呵呵,梁总,这冷笑话,不好笑。”
突然,桌上红灯亮起。
“梁总,郁先生叫我了,不说了。再见!”
“哦!”
魏东进去,郁庭川依旧淡定自若的写着字,见他进来才放下笔合上书。
魏东终于看到封面。
仓央嘉措,西藏活佛。据说他以情诗闻名遐迩。
原来,郁先生两耳不闻窗外事,是安安静静的写情诗啊?为谁而写呢?
答案不言而喻。
左手冲冠一怒为红颜,右手执笔写诗搏红颜一笑。
郁先生,在下佩服佩服!
“我要带宁馨回趟北京,估计要在那边住几天,也不一定。穆兰集团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其它的事情都让几个总裁分了。你留在这里,协助他们,有什么事情跟我电话就是。下午给我定2张高铁票。”
“郁总,不坐飞机吗?”
魏东奇怪的问。
郁庭川淡淡一笑道:“飞机太快,路上的风景更美!高铁正好!这次,不赶时间。”
魏东默然了。郁先生是想陪心头肉来一趟毕业旅行吧,连工作都暂时放下了。
往常可是工作第一啊……
果然是宠妻成瘾无底线了。
宁馨还在吃午饭,郁庭川打电话来说让她收拾行李,要带她出去一趟。
宁馨原本想该是他要出差,见她一个人无聊,才拉她一起,当花瓶,就像上次陪那些日本客人一样。
于是她乖乖的把两人的换洗衣服都收拾好,再收拾一一些随身用品,夜光就把行李和她打包到了高铁站。郁庭川已经在哪里等了,魏东还是西装革履的恭恭敬敬站在一旁,手里还拎着郁庭川平日的公文包。里面有郁庭川的私人电脑和一些他的文件。
郁庭川白衬衣西裤,手臂上随意搭着自己的西装外套,那样玉树临风,沉稳内敛的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与众不同的气质和霸气内敛的气质就让他如焦点一样,万众瞩目,却又不能靠近。
只可远观不可近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