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明明看到手机屏幕亮起,她心急的去拿手机,却没想手一滑,眼睁睁看着它摔在洗脸盆里,与毛巾热水一起洗桑拿了!
一声哀嚎响在洗漱间里:“我的手机……!”
这是连手机也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的感觉?
两天后,郁庭川回来时,正好周五晚上7点多,宁馨已经回家过周末,吃过晚饭在房间里写作业。
财经法规各种选择题,有点晕。每一个题的选择都要咬文嚼字半天,不过坐了才10分钟就有想上厕所的感觉。
起来活动一下,上个厕所,然后听到有人进卧室。这个时候一般是李姐给自己送水果的时候。
她洗了手出来,正想问李姐今天买什么水果了,就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书桌前,低垂着头,似乎在看她桌上的习题。
房间里白亮带着柔光的灯影,照出阑珊撩人的暖意来。光线垂落在他的头上,映出他俊雅的五官,清雅中带着一种淡然的宁静,挺括不带一点折痕的白色衬衣,黑色西裤和室内皮鞋,身形挺拔如松,她却感觉到他清瘦了一些,但依旧神采奕奕。
似乎感觉到被人注视,郁庭川准确的捕捉到那抹站在另一侧娇小身影。
没有刻意隐藏的肚子,让她的腰身有些微像后仰。
郁庭川的嘴角弯起,目光柔和,语气带着点挪喻:“怎么,才几天就认不到了?”
宁馨突然感觉胸闷气短,好像有许多的话想说,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们分离过不止一次,可没有那一次是冷战着分离的。她不知道冷战后自己见到他应该说什么,却被他这句话问在当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明明不说话不联系的是他,怎么反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似乎那天他生闷气的样子还记忆犹新,可偏偏那任性要不再理他的话是自己先用短信说出口的。
宁馨有些纠结的负手而立,眼神有些闪烁的看着那个男人带着浅笑,好像过去的不愉快根本没发生一样。
这算什么?
宁馨别扭的别过脸,装作去喝水,往一边的茶几走去。
郁庭川看着宁馨,眼里越发柔和,手里约翻动着宁馨的课本,随意问着:“这几天上学感觉怎样?”
宁馨喝口水,没有感觉到他的不快,语气也如平常般温和,心里抵触的情绪少了一些,只是回答:“还好。”
“能适应?”
“能。”
“老师讲的都听得懂?”他挑眉,眼神深邃的看着她,带着点兴味。
“当然!”宁馨有些得意的说。
“那你为什么这几道题都做错了?”郁庭川眼神认真的看着她,淡淡说到。
“什么?”
宁馨一惊,心想怎么可能?可是潜意识里,她跟相信郁庭川的专业和能力,这样的作业在他面前就像小儿科一样简单。
只迟疑了一秒,她就主动的快步过去,嘴里还念着:“怎么可能?那几道题?每到题,我都想好久的……”
可是她还没有碰到课本,整个人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浅笑道:“这样才肯过来?真是把你宠坏了……”
似责备,更多的确是浓浓的情深意切。
宁馨有点晕,明明有被骗的感觉,心里却又甜蜜蜜的。
她没有动,静静的呆在他的怀里,眼眶越来越红,眼泪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流出来。
这些日子心里的委屈,还有那不能说出口的思念让她心情复杂,鼻头微酸。
男人低头,看着她,有些似笑非笑到:“这女孩子就是水做的啊……”
她咬着嘴角,一个花拳绣腿打着他的胸膛。
“明明就是你不理我,出差都不跟我说,这么多天都不给我打电话……”
她心里越想越憋屈,那天未完的情绪酝酿了这么多天,也发酵出酸味来了。
男人眼神落在那张理直气壮质问自己的梨花带雨的让人疼惜的小脸上,目光柔和。
“宁馨,出差只是突发事件,你那夜已经睡了……”他试着解释。
“不,你就是故意的……你连口信都没有给我……”她愤愤不平。
男人叹口气,说:“瞧瞧,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以前你可不会这样的口气与我说话,跟个小母老虎似的,我这是把小绵羊宠成了母老虎啊!”
听到郁庭川取笑自己凶巴巴,她又气了,挣扎着想离开,嘴里还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