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死紧,双腿被捆,她蜷缩着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一抹绝望爬上心头。
郁庭川担心的事情,最后还是在自己大意间发生了,她从来不知道罪恶的毒手连纯洁的校园都不放过。
这样的事情,宁馨只在电视里看过,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亲自体验过。
她好后悔,后悔不让夜光陪着上楼,只让他在楼下等自己一下……
对了,夜光老等不到自己,一定会找她的……
刚刚有些绝望的时候,她糊涂了,她不能放弃,一定要坚强,她必须带着孩子平平安安的等着他们来……
地上太凉,她是孕妇,不能这样坐躺在地上。
挣扎着,她蹭着墙壁,慢慢的翻过身,好像自己除了头晕,冷,没有受什么伤。肚子也奇怪的没有异样。
她死劲的蹭着墙壁,一点点用手反撑着墙,从地上站起来。
就这个动作,她觉得自己有半个小时,几乎精疲力尽。
等她站直了,喘着气,环顾四周,她才发现这是一个2米来高的架空地下室。
她突然想起什么,猛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微敞开的衣襟,雪白的脖颈上空无一物。
她的贴身之物,被夺走了,是拿去换钱了?还是……用来给郁庭川要挟的信物……
郁庭川,你会来救我的,是吗?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一处墙壁上的角钢裸露处……
中午12点30分,郁庭川收到夜光发来的短信。
太太失踪了。
就在郁庭川沉着冷静部署寻人措施的时候,有人送来了一个信封。
里面放着一个便签和一个琥珀,还有一缕乌黑柔软的头发丝。
郁庭川挥退所有人,把自己关在书房。
只是魏东和夜光再被叫进书房时,被书房里震得四分五裂的茶杯惊呆了。
他们跟在郁庭川身边多少年了,却从来不知道,郁庭川的爆发力是那样的可怕。
茶杯,明显是被捏脆的……有些成了粉末,还沾着血色。郁庭川的脸色依旧沉郁如同地狱来的修罗,冷肃可怕,平日那儒雅高贵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冷厉,狠辣,在他平日温和的眉眼转角,尽显无疑。
这样的郁庭川,就像是来自地狱的玉面修罗一样,全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却随时能强悍出击要人性命的狠厉。
“夜光!”
郁庭川冷冷的吩咐。
“先生。”
没有保护好太太,夜光惭愧极了。
“这件事情完毕,你自己回去领罚!”男人声音淡却轻,听不出他半点情绪波动。
“是,先生!”
“魏东,去找梁少,我若不在公司,公司的一切运作由你和他一起盯着。”
“是!”
“夜光,去开车,选越野的。”
“是,郁先生。”
景逸山庄。
夜光把车停在郁庭川告诉他的地址前。一身黑色风衣,修身西裤的郁庭川冷历如修罗一样,站在山庄门口。
门口小保安被郁庭川这不怒自威的强势霸气震慑的连话都聊不清了。
“先生你……找谁?”
“告诉你家老主人,郁庭川来访!”
郁庭川是谁,小保安肯定不知道,但是那黑亮的越野豪车为背景,这男人浑身上下透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度威仪更是不容小觑。
赶忙与里面通话,放了人进去。
夜光紧紧跟在后面,走进这世外桃源般的山庄。
几分钟后,郁庭川已经疾步走进了大厅,他要找的人正坐在沙发上与人下棋。
白芷看到来人,惊讶的起身招呼着:“庭川哥哥,你怎么来了?”
……
郁庭川的眼睛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直接对着正位上的白发老人恭敬喊道:“白老爷子好兴致,就是晚辈恐怕要打扰你的雅兴了。”
白茂山有些怔了一下,他不明白,自己在这里隐居了近20年,郁庭川从来没有来看过自己,今天这样气势汹汹的来,又是为何?
70来岁的老人放下手里的棋子,眼神透着一股子仙风道骨的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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