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不去了……他不要我们,凭什么还要我们去祭拜!”
原来,小姑娘一路不高兴,心里还憋着气。
郁庭川看看冉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手拍拍她瘦小的肩膀,无声的安慰了一下。
而后,夜光开车,送大家回去。
路上,郁庭川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宁馨的手,没有放开,只是淡淡说:“做子女的,父辈再有错也已经逝去了,子不言父之过,这是基本的为人子女的底线。”
车上三姐妹默默听了,再无人说出反驳的话来。
郁庭川看看宁馨有些别扭的眼眸,淳厚的笑,泛起在嘴角,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逝者已逝,该放下的就放下,嗯?乖!”
许久,宁馨默默的点点头。
是啊,过去的已经过去,物是人非,她应该珍惜眼前人,珍惜眼前的生活,何苦吧自己塑造成苦命人,何况现在的自己,因为郁庭川,真是很幸福……
如果再不知足,会不会太不识好歹?
大家各自回家,莫元一家还要走亲戚,就没有再去宁馨家里。
只是刚走到小区门口,就听到保安对宁馨说:“宁家丫头,刚刚有人找你家,还是一个军官哦。我同事刚刚把他带到你家楼下去了……”
没有细想物业此刻做法是不是妥当,郁庭川和宁馨互看一眼,然后谢谢后,往小区里面走。
宁馨的步伐有些乱,郁庭川拉着妻子的小手,约紧了些,故意放慢脚步,让她慢慢平复心情。
“郁庭川!”
“嗯?”
“会是谁啊!”
“一会儿看到不就知道了?”
“可是我外婆没有部队上的亲戚啊?”
“也许是朋友的孩子呢?不要想太多,一会儿就知道了……”
说一会儿,也不过几分钟。
当宁馨站在楼下花台边,看着那个挺拔硬朗的身姿时,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男人,她见过的。就在机场,接安旭回来的时候。
映像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深刻,她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内心就那样记住了他的样子。
“怎么是他啊!”宁馨自言自语的说出来。
郁庭川微一皱眉,自然听清楚了妻子口中的意思。
“见过?”
宁馨有些惊讶的回头,对着丈夫说:“嗯,接安旭回来的时候,他就在我们隔壁的休息厅……我有看到他的样子,是好大的官,人家叫他首长呢!”
郁庭川淡淡一笑,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诚实孩子,这点事儿,她到觉得了不得了了,若抬出她公公的身份,这小丫头该不会连话都惊得说不出来了吧。
夫妻二人走到这个中年军官的身旁,宁馨开口问:“您是谁?”
中年军官眼神透着一种莫名的惊讶,难以置信,还有许多复杂的东西,纠结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里,沉淀,发酵……
郁庭川微微侧身一步,微挡在宁馨身侧,眼神沉静无波的看着对面与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子。
“月雅!?”
只是简单的惊呼,但立刻,军人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失言,又抿了下嘴角,才缓缓的喊到:“对不起,我……只是认错了人。”
中年军官低沉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像晨钟暮鼓一样,敲在二人心上,掀起涟漪。
男人深刻的五官,英气逼人,充满冷硬铁血,正义凛然的军人气质,严肃带着些复杂的表情。
旁边,郁庭川不动声色的站着,不着痕迹的把宁馨护在自己的右手臂弯里
这样不言而喻宣告自己的主权,军人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多少有些被郁庭川这样的暗示动作挑了下眉,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们这样,应该是夫妻吧。
季临江想着,看郁庭川的眼神,多了份审视和耐人寻味。
郁庭川却不介意对方的眼神,知道对方暗自打量自己,他并无芥蒂,也当没看到,他淡然处之的眼里,只有宁馨。
这份气定神闲的气度,让季临江感觉出此人非寻常男子的心理素质。
就是国际恐怖分子,与他对视也难免有些忐忑,此人倒气定神闲,泰然自若,必定是有大智慧或者见过大场面的男人。
“我找陈桂枝老人的独生女儿……她叫沈月雅,又名沈小雅。”
男人开门见山的问。
打听到这里,他经历了不少曲折,不想再耽误,只想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