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衬衫沾着鲜血的血丝,尤其是胸口的位置,腰部还有带血的掌印。
很快的于淳和史安来了。
“三少。”
“傅总。”
傅凌骁:“在这儿守着。”
“是。”于淳恭敬道。
傅凌骁下楼,直接回了傅家。
傅家今晚的人很齐全,傅绑安、荨初、井彩、傅蕊、傅凌深还有傅绑行的太太乐双全都在,傅凌骁一身褴褛的进屋,把人吓了一跳。
当然也只有井彩和傅蕊吓一跳,想着这浑蛋小子是不是又去干坏事去了,打了败仗回家。
荨初只是眉头动了一下,她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成熟到做任何事都有分寸的地步,不必惊慌失措。
傅绑安对于这一幕心里有数,也未吭声。
“都在。”傅凌骁站在屋子中央,辨别不清他的神色,但觉那一身凛冽正在释放,“那正好。”
说完他的身后两个属下带着手脚被捆的傅绑行来了,乐双腾地一下站起来,“怎么回事!”
傅绑行无脸见人,他根本不知道傅凌骁会这么狠,亲叔叔都不放过。
他走到傅凌骁身边,傅凌骁抓着他肩膀处的衣服,往下一摁,傅绑行被迫坐了下来。
像个阶下囚。
这么多人,最淡定的就属傅凌深和傅绑安,傅凌深手里捏着一个杯子,他坐在那儿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事事与他无关。
傅绑安按兵不动。
“老三,你干什么呢,你把你叔叔绑着干什么,放开他!”乐双忍不住扑过去,傅凌骁冷冷一声:“站住。”
声音不大,却穿透了她的耳膜,她攸的停下。
傅凌骁冷漠的看她:“不想坐,二婶就站着听,想坐就回去坐好,你想乍乍呼呼,就回你家去。”
“......”她一直都知道傅老三很不好惹,可说话这么冲,她一时有些无措。
而且今天这一身是怎么了,把他彻底惹毛了吗?
井彩拉了她一把,给她一个台阶下,让她坐好。
所有人都没说话,傅凌骁开口了:“二叔在公司虽不说事事跟我作对,但明里暗里也给我下了不少绊子,具体做了什么,大家怕是都略有耳闻。职场不分亲,我现在把叔叔带过来,是让大家明白他......是怎么败的!”
一段话落,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
傅凌骁继续玩着杯子,神情高深讳莫,井彩和傅蕊对看一眼,她们好奇,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荀初更是淡定,权败在叔侄和父子之间都正常,只是傅凌骁把自己的亲叔叔这么绑着带到傅家,恐怕是傅绑行做了什么让傅凌骁无法承受的事。
傅绑安这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开了口:“你叔做了什么让你把他绑起来,不管做了多大的错事,你也不能绑他啊,你把他松开。”
傅绑行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傅绑安,什么叫他做了‘多大的错事’,他根本没有做错事!
商场里的竞争,从来都是不择手段!
装模作样,假心假意给谁看呢!
傅邦安的语气不够坚决,就算是坚决,傅凌骁也不会把他松开。
傅凌骁:“不急,过会儿这绳子自然会解开。”
他拿来了一台电脑,点开,江滩马场的股权结构图。
“该马场有一名台前老板叫文冬,38岁,性别女。法人叫万袁,男,三个月前马场涉嫌恶意赌博,被抓入狱,至今还没出来。后,法人更换成了文冬的司机,这个文冬看起来非常聪明,只做老板不做负责人,但......她丝毫不懂马,更不会骑,全仰仗她身后有一个......很喜欢骑马的傅家人,叫傅绑行。”
傅凌骁看着傅绑行一字一句道,“二叔和这位文女士,怕是有十年了吧。”
傅绑行脸色一白!
乐双嗖的一下又站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反驳,“老三,你别胡说,这不可能。”
傅凌骁继续:“二婶是不知道行文地产从何而来?文冬占据该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公司名称是二人名字的由来,你一点都不知情?”
乐双惊在了那儿,这来的太突然,她依旧下意识的想反驳,“不......不可能......”
傅凌骁根本不管她,继续:“二婶放心,十天前江滩马场已经易主,文冬在马场之内所有股票通通被套牢,如今她和马场毫无关系。”
傅绑行后槽牙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