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灿烂笑容:“你放心,我绝对一场不落,陪你全部看完!”
和我斗?我还真跟你杠上了!
秦老师笑容一僵,好一会儿,才重新恢复了笑容:“行,我等着!”
我心里琢磨着。
一场演出,都买内场票或者vip票,平均下来,两张票也得一万左右。
那后面我再陪她看个十多场,总能把钱还清了!
受罪,也就受一个多月两个月,我能忍下去!
她想跟我耗,我无所谓。
每多耗一场,都能多还一点过去。
我还真不信,我连区区十几二十场演出,都扛不住!
两天后,我回了趟家。
倒不是为我自己,我现在但凡能不回家,都不会回去。
只是奇奇幼儿园有个活动,得拿几件他的换洗衣物给秦老师,不得不回家一趟。
为了避免和妻子撞上,我选了上班时间。
这个时间点,她还在公司,不会在家里。
到家后,我一开门进去,就是一愣。
屋子里,空空荡荡。
从家电到家具,全都没了!
整个家,就像被人洗劫了一样!
我大吃一惊,在屋子里找了一圈,确实空空如也!
从客厅到卧室,从阳台到卫浴间,能搬走的东西,全都没了!
我惊怒交加,在房子里确认了一下,断定绝对不是被人偷了。
能把这么多东西“偷”出去,那对方就不是小偷了,是飞天大盗!
能告诉我怎么回事的,估计只有妻子。
但现在我怎可能跟她打电话?
事实上,我已经有快两个星期,没跟她说过哪怕一个字。
我皱眉苦思。
难道是妻子找人,把家里的东西,搬去了她新买的房子?
但也不太可能。
她说过,新房子对胎儿不好,她原本是准备在这边待孕,到生了孩子后,休养一段时间,再搬去新家。
而且,就算她去那边,现在她这么有钱,也不至于需要把旧家具什么的都搬过去,新买一套不是更好?
地上,还有薄薄的灰尘。
我心中忽然一动。
有灰尘,没家具,那说明妻子至少有好几天没住这了。
而她又不可能搬去新房,难道是……
我再压不下心中的猜疑,拨了个电话出去。
片刻后,电话接通,我直接道:“喂?于兰?”
那头传来于兰的声音:“姐夫,有事么?”
我沉声道:“你最近有没有和于晴接触过?”
于兰说道:“这几天我正忙呢,好久没见过姐啦。怎么了?”
她之前还试图帮忙调解我和妻子的关系,但尝试了几次,没有结果,她终究算是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
估计,那之后,她也不好再和于晴见面。
我想了想,说道:“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确认一下。”
晚上八点,于兰和我在一家中餐厅见面。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姐说,她会把奇奇的衣物玩具什么的,收拾一下,给秦老师送过去。姐夫,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你们现在已经这么僵了么?”
我让她向于晴问一下,奇奇的衣服什么的在哪,现在的回答,就是得到的结果。
我眼中寒光一闪,道:“有些路,总是会走到尽头。”
于兰看着我,眼中有些难过:“你们……真的无法挽回了么?”
我深吸一口气,笑了笑:“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来,想吃什么,你点,我好久没请你吃过东西了吧?别客气。”
于兰却没动,迟疑道:“我知道我也是外人,不该瞎管。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你们闹成这样,到底是谁的错?”
我反问道:“这重要吗?”
于兰一呆:“这不重要吗?”
我淡淡地道:“如果我告诉你,是我的错,你会怎么做?”
于兰吃惊地看着我:“什么?是你犯了错?难道是你在外面……噢,你不会是和何副总有了什么关系吧?”
我没答她,只道:“先回答我的问题。”
于兰愣在那,好几秒后,才道:“我不知道。我和姐聊的时候,她总是一副跟你不可能再过下去的姿态,估计,就算我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