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苦攒钱买下的,但现在重新回到这里,心中却没有一丁点的欣喜。
或许,是因为这里曾经承载了我太多的屈辱。
就是屈辱!
当初我为这个家当牛做马,忍受着于晴父母平白无故的白眼和责骂,负担着整个家庭的一切。但偏偏,我做到这一步,于晴竟然还跟着秃瓢鬼混。
甚至连带着于晴父母竟然也公然袒护秃瓢,一度竟带我儿子去见秃瓢。一想到这些,我心中的的怒火就勃然而发,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
好在,老天或许真的有眼。
我那趋炎附势的丈母娘,无意之间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而那位老不正经的老丈人,也因为那次在小区侵犯女子被抓进了监狱。
我想这就是报应。
至于说于晴,我知道或许不该这么想,但她自作自受失去了那个孩子,并且丧失了日后生儿育女的机会。
我真觉得很解气!
邻居们瞧见有人开门,纷纷过来打招呼。
我笑着寒暄了几句,便将目光投向了屋里。
此时房间的布置和原先有些差异,最大的区别就是门口多了一只鞋柜——我记得以前,于晴最讨厌的就是鞋柜一类的东西。
她似乎认为把穿过的鞋放在家里,是对房间空气的一种污染。
两个卧室和一个小书房重新摆放进了床,被褥也都弄好了。我忽然有种错觉,很多事情似乎都不是发生在这个房子里的。
那些不好的记忆,似乎都随着之前的那批家具缓缓离去。但我却清楚,那些记忆留下的疤痕,却永远存在我心底。
背叛永远都是血淋淋的,即便掩饰的再好,终究遮掩不了那种离心离德。
“咦,小张,你回来了?见过人了吗?”忽然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瞧了一眼,发现是居委会大娘,连忙招呼进来坐坐。
大娘喘着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望着我,似乎等我回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娘,您刚才说什么人?我见谁啊?”
“你们家老于啊,你老丈人。”大娘疑惑的看着我,见我不似作伪,便解释起来。原来,就在前天的时候我那位被抓紧去的老丈人放出来了。
据说是因为主动交代,外加和受害者达成了谅解,所以判了缓刑,暂时可以出来自由活动。
我大吃一惊。
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两天以来我都在省城,根本没有听到过关于这件事情的一丁点风声。不过,居委会自然是清楚内幕的。
“哎,小张啊,你那老丈人可真不是人,我跟你说,畜生都不是好畜生。”
居委会大娘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我见状连忙拍拍她的后背,似乎慢慢说。直觉告诉我,老丈人被判了缓刑回来的事情,应该和于晴要搬回来住是有关系的。
而且,答应应该就在居委会大妈的口中。
怀揣着这种想法,我给居委会大娘弄了一杯水,笑着说:“大娘,虽然我那老丈人性格轻佻一点,可您也不至于这么说他吧?”
“小张,那是你不知道他干的那些事,真是太过分了。”
大娘气呼呼的开始说了。
待听完之后,我拳头紧紧攥住,差点骂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