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的事情,无疑不是时小君缠着于尔英索取更多关于那两个男人的情况,从吃完饭到洗脸刷牙到最后在沙发上看电视都一直纠缠不休,这还不够,最后舒塘也参与了进来,唯独郭蒙在一旁隔岸观火着于尔英崩溃的被两个腐女给湮没。
终于于尔英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挥着拳头以示警告,在舒塘和时小君吓的愣神之际迅速的‘嘭’的锁上了卧室的门,然后筋疲力竭的躺在床上,得此教训以后都不敢再在这两个可怕的腐女面前提相关话题。
而郭蒙心里一直想当面感谢那个酒吧撕漫男,于是趁着第二天舞蹈团没排练便去了酒吧找人,在没看到那人时便问了酒保,酒保告诉她属于他唱歌的时间还没到,郭蒙恹恹的正准备失望而归,出来时在酒吧后街道发现了三五个染着黄毛穿的叮叮当当的男人稀疏围在一起。
隔着肩与肩的缝隙郭蒙仔细的眯眼看了一会,在那张独特的东西方结合的混血面孔出现后,她除了一瞬而过的惊喜便是疑问重重。
一种想要去了解的欲望心促使她的脚步在一点点的挪动,听到那几个男人难听的声音带着恐吓性的喊道:
“小子,你要是再不还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把我们哥几个惹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呵,看你身上穿的都是名牌儿,你爸又是个商人,怎么现在连半毛钱都拿不出来。”
“跟他费那么多话干嘛,我告诉你小子,你弟弟至今为止欠了我们十万,现在他跑的没影,他的债自然由你来还,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钱还给我们!”
而南木仍然淡若不经的回答道:“南桥虽然是我弟弟,但他早就已经和我们南家断绝关系了,所以他的事情我们南家从来不管,你们应该去找他还钱,在这跟我耗着算个屁本事。”
“你他妈说什么废话!要是能找到他我们还能来找你?”其中一个男人抡着棍子龇牙咧嘴的上前抓住他的衣领,赤裸裸的威胁着,“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逊,老子就废了你!”
“住手!”郭蒙几乎是在几秒的短意识间疾步冲了上去,用力扳开男人的手,做出了挡在南木身前很自然的动作。
“你怎么来了?”上方是南木诧异的声音,郭蒙来不及回答,面前的一个男人便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哟,女朋友啊,那么漂亮,小子,艳福不浅呐。”
他摸着满是胡渣的下巴将眼前这个美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眼中青光浮现就像一只恶狼垂涎欲滴的盯着自己的猎物,恶心的舔了舔唇,咧着嘴又嘿嘿嘿的阴笑了几声。
这种目光让郭蒙浑身不适时又嫌恶至极,当场指着他大骂,“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娘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她闭着眼睛都能想象的到这混蛋的脑子里都是哪些龌龊肮脏的画面,于是她气的恨不得拿一把菜刀把这种社会上的人渣剁成肉酱。
南木立刻把她拉到身后,留下一个冷峻的轮廓,低声说了一句:“这事跟你没关系,别说话。”
“小子,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这十万你可以不还,但前提是……”为首大哥慢悠悠指向他身后的郭蒙,脸上浮着一层油腻的笑,“用她来交换,从此以后咱们就两清了。”
“我呸你个大猪蹄子!老娘把你碎尸万段!”郭蒙的怒气值瞬间飙到了一百,冲上去欲给这个男的狠狠一个耳光。
一只有力的手很快就拽住了她的胳膊,用那道宽阔的肩膀更将她护的严严实实的,她听到一个极为森然的声音:“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有去无回。”
毫无起伏的语调却铿锵有力,而一向无所不能万事都冲在最前面的她竟然也在这一刻体会了时小君口中所说的安全感。
然而她不是一向都是视爱情为粪土,是事业为黄金的吗?
“啧啧啧,你是在威胁我吗?”为首大哥虽然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总是暗藏着一种阴险在里面。
南木则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想惹是生非,南桥欠你们的钱,还不还不是我说了算,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眼前的几个男人相互低头耳语了片刻,随后为首大哥迟疑过后终是‘仁慈'的答应了下来,走之前又恐吓了南木一番,然后朝他后面的郭蒙做出流里流气的动作,便带着一伙人扬长而去。
危险散去,南木这才转过身问道:“刚才没吓着你吧。”
“怎么会,我什么没见过。”郭蒙无所谓的摆手,又试探的扫过这张沉重的面容,“那些人,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