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南桥则开心的咧开笑容,“哥,你快来,我和爸已经和好了。”
南木悄咪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哼哼道:“你哥我又不瞎,刚才就看见了。”
“别总欺负你弟弟,他现在可是病人。”
“我说老爹,我哪里欺负他了,你这也转变太可怕了,刚才提到他还恨得咬牙切齿,现在和好了就把我这大儿子踢到一边了是吧,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从小父亲就偏爱弟弟,他好在心态好并且作为一个好哥哥没有什么意见,但现在竟然还偏的那么厉害,他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你当然是老子亲生的,你和你弟弟手板手心都是我的肉。”
“切,我咋没看出来呢。”南木小声冷哼着,本来以为父亲听不到,没想到这老爷子淡淡来了一句,“那是你眼拙心笨感受不到。”
南木:“……”
“哥,你就别吃醋了,你应该感到高兴啊。”南桥开心的全然就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倒是和他的少年感挺搭的,而且那明媚的笑颜就像一团暖暖火焰,不至于烈焰人心,却能够融化世间所有的风霜雨雪。
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温暖治愈人心’的微笑,瞧瞧这位,就是名副其实的。
“所以啊,这麻烦事解决了,我可能得出去一趟,你一个人能行吗?”
“小木,有什么事能比你弟弟还重要?”南父的第一反应果然是为南桥着想,这个南木是早就预料到的了。
但即便如此,南木还是稍带不快的神色,“我说爸,你小儿子固然重要,但我的事儿就不重要了吗?不带您这么偏心眼的。”
要不是他气量大,加上母亲平分一杯羹,他估计早就郁闷到离家出走了。
南桥倒是挺通情达理,“爸,您就让哥哥去吧,我一个人可以,这不是还有护士嘛,您就别担心了。”
最终老父亲抵不过儿子的‘谆谆善诱’,便开明的答应了南木,但只给了他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后必须在病房见到他的人影。
南木首当便抓紧了一分一秒慌忙赶到了舞团,但心里仍然是憋着一丝丝不舒服,无疑就是父亲对于南桥和自己这一重一轻的分量。
虽然有时候确实有些想不通,但毕竟他一个男人,这点小事也不至于让他一直耿耿于怀,而且自古以来家中幺儿最受宠,如果这样想的话也是挺正常的。
他第一时间便去了排练室,一去就看到是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而他们围着的中心位仍是高贵冷艳集一身的郭蒙。
郭蒙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后便朝他招招手,随着在众目睽睽中向他走来,她的身后显然跟着一群八卦群众,一个个好奇又看戏般的直勾勾盯着他们两个。
“你弟弟那都安排好了吧。”
南木点头,慵懒的视线又往那一群闲杂人员瞟了一眼,又回到郭蒙身上,淡淡的道:“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
“讨论这次公演领舞的事啊,虽然他们都挺看好我们俩的,但还是得最终结果定下来才作数,不过我相信,结果都和现在一样。”郭蒙自信满满毫无一丝心虚,从始至终她对舞台的强烈欲望就没停过,永远都想站在能让人一眼就看到自己最前面的位置。
也就秉着这个信念,她一直都是团里令所有人心服口服称赞不已的领舞者,这个头衔似乎天生就属于她,以至于当甄晚要与她共享‘领舞’这个荣誉,来自内心的清高和傲慢让她颇有不服,而在甄晚那一出幺蛾子后,她又幸运的重新回到唯一的领舞位置上。
而对于那个甄晚,她始终都没有给予一丝一毫的惋惜和同情,看着她现在只是给自己当着一个平平无奇的伴舞,并且嫉妒自己被众星捧月,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于是此刻她轻蔑的朝角落里的甄晚似笑非笑的瞅了一眼,纵然那个女人的确有着漂亮的面具,可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如此渺小甚微,毫无一点价值。
被冷落的甄晚如同一个被人抛弃的精致玩偶,在这个大家庭里,似乎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一个隐形人,他们都围着另外一个人转,而看到被星光笼罩的郭蒙来自心底的恨意也愈来愈深。
郭蒙的高傲,挑衅,自满都是扎在她心上拔不出来的刺,她想尽办法的想把这根刺拔掉,但似乎很难很难。
“你就这么自信?”南木察觉到了角落里的那个怨女,又看到郭蒙仍就张扬的挑着她的眉毛,每个毛孔都充斥着高高在上。
“其他方面我不敢保证,但跳舞方面,我一直都是这样。”郭蒙就如希腊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