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给我认真点包扎。”梁墨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个幸灾乐祸的男人,同时又用余光瞅了眼于尔英的表情。
随后淡定的立刻回头,云淡风轻说道:“我只是让着她,谁知道她还下死手。”
“我承认这点是我不对,但也不能就把锅都往我身上背,要不是你技术不精,你就是让着我也不会被我打伤,再说了,我也没让你放水。”于尔英依旧面无表情,也不知道给梁墨留点颜面。
所以她看到朱晓辰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嘴角也好似抽筋一样,整个人几近行走于‘羊癫疯’的状态,她问道:“朱医生,你怎么了?”
“别管他,他就是抽风抽的。”梁墨再次像一只快要暴走的雄狮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朱晓辰,牙齿咬得咯咯响,于尔英还以为这屋子闹老鼠了。
“行了,我也不笑你了,你也怪可怜的,就这伤,不养个十天半个月的都不行,你最好给院长请个假吧。”
“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又不是女人。”梁墨不以为然的扶着右臂,虽然还疼的他心里滋滋儿的
“但是大哥,看看你伤的是右手,动都动不了你拿什么给病人看病,更别说写字了,奉劝你一句,别在自己的身上太大意。”朱晓辰无奈的皱起眉,这人怎么就学不会爱惜自己呢。
“我要是请假了,那万一病人找不到我怎么办?”
“啧,又不是全医院只有你一个骨科大夫,当然,我承认你算是骨科中的佼佼者,但人家找不到你不会挂其他专家的号嘛,真是的!”
“朱医生说的没错,你伤的那么重,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期间有什么需要的就找我,毕竟是我打伤的,算是我给你赔个不是。”
从不会向任何人赔一句道歉的于尔英终是低头了,虽然觉得这挺有失气场的,但怎么说制造这起‘悲剧’的是她,不做出点什么行动也说不过去。
“包括‘那方面’吗?”一旁看戏的朱晓辰邪坏的挑起他那风流修长的眉毛。
“哪方面?”于尔英稍显迟钝,只看到梁墨整张脸已经完全黑成炭,“朱晓辰,你特么的想死就直说!”
但我们的朱公子依旧作死的继续调侃,或许是看着梁墨受伤无法对他造成威胁,“啧,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有啥避讳的,人都是不打不相识,你俩这算是递增感情吧。”
几秒后,于尔英才顿悟过来,转而面色冷成冰,道:“朱医生,你信不信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揍成二级残废!”
朱晓辰闹着玩的心理在看到于尔英垂在衣角两边渐渐握紧的拳头时吓得一个激灵,吞了口唾沫,丢下一句话便消失的无影踪,“当我什么都没说,我那还有病人,对了三娘,一会你帮我把他送回家啊,回见!”
“胆子真够小的。”于尔英朝那个仓皇的背影冷哼一声,接着转过头看向吊着右臂的梁墨,彼此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
最后还是梁墨清了声嗓音:“那个我去给我们院长请个假,你先在外面等着吧。”
于尔英迅速的开溜,呼吸到大自然的气息后扬长一口气,想想自己刚刚经历的这些糟心事又长长叹了一声。
过了一会,就看到梁墨从门口走了出来,虽然吊着受伤的右臂看着很僵硬,但还是将脊背挺得笔直,浑身仍然持着一种森然稳重的气质,乍一看还挺顺眼的。
不对,她怎么竟然在意起一个男人的外形了,她又不是时小君,怎么会有这种趋势?
正一脑袋的迷惑,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响指,眼中落进梁墨的淡漠和无奈,“怎么样?你会开车吗?”
“不会。”
“我早该知道。”梁墨认命的垂头,随着抬起眼直接按下了车钥匙,“走吧,上车。”
“你手受伤了,还怎么开车?”
“我左手还没废。”梁墨朝她摇摇左手,转而放到车门把上。
“左手开车,也不嫌别扭的慌。”于尔英小声嘟囔着,不懂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你说什么?”
“啊,没事。”她若无其事的转到了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坐的好好的。
但接下来梁墨遇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由于右手的不方便,安全带不好系,用左手安全带终是重新弹了回去。
“你能帮我把安全带系上吗?”实在是没办法他才向于尔英提出这个要求。
于尔英朝他无能为力的右手看了看,充满愧疚和同情的同时便伸出双手,但是身体尽量和他隔着距离,差不多把头都偏到了方向盘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