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废什么话,赶紧拿消毒液和创可贴来。”梁墨一声吼去,把朱晓辰给吼的一愣一愣的。
这关他毛关系啊!朱晓辰直在心里叫冤,又不是他弄伤的。
“我到哪给你找消毒液和创可贴。”他以为这是家里啊?!
“你出来都不兴随身带吗?”梁墨又唰的用冷箭刺向他,朱晓辰再次受了‘创伤’。
“我哪知道会……”
时小君也随着凑了上来,被那伤口惊的花容失色,忙不迭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创可贴,“我这有,三娘你快贴上。”
“你怎么还随身带创可贴?”于尔英感动的哭笑不得。
“这不是有备无患嘛,别管了,快让梁医生帮你处理。”
“这点小伤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劳烦他。”自己的手正被梁墨握着,于尔英面色过不去想抽出来,却被梁墨牢牢攥在指间,并且听到他的声音极其冷厉,“小伤口也很容易感染的你知不知道!到时候就是破伤风了!朱晓辰,把我包里的酒精棉拿过来。”
“哪有那么严重。”于尔英一向磕磕碰碰惯了,因此对于划伤她都是不屑一顾的,但偏偏这男人就那么大惊小怪。
然而这种大惊小怪,虽然粗暴但也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关心,于尔英冰封的心蓦然悸动。
“我是医生,莫非你还比我懂?”
于尔英竟然无言以对他的质问,只能尴尬的任他给自己处理伤口。
随着众人散去又各自做自己的事,朱晓辰对于刚刚梁墨的态度很是委屈,“我说你要不要这么重色轻友,对我那么凶,还有明明自己有酒精棉干嘛还找我要,还莫名其妙的吼我。”
“作为同是医生的你就那么没预见性?人家时小君都比你强,还知道带创可贴。”梁墨一边用酒精棉擦拭着于尔英的伤口,由于又转头和朱晓辰说话导致一时没有控制好手上的力度。
恍然手中的手指往后缩了缩,梁墨抬起双眸,抖落一眸深邃的暮色,眉头微蹙,“很疼吗?”
“不疼。”于尔英还在硬撑来自酒精带给伤口的刺激和灼痛感。
“不是,我说你怎么什么都能怪,我出来玩哪里想到那么多。”
“所以说你没预见性啊。”
“你真是……”朱晓辰一时被气得语塞,转而才发现一个新鲜的迹象,他阴险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移动,渐而凑过去,“不过,墨老你什么时候那么关心三娘了,你不是很抵触她吗?”
他一副‘不怕惹事坐观虎斗’的样子,随即他的嘚瑟被梁墨一掌给拍飞,“你特么的一天跟个女人一样那么八婆,闲的是吧。”
“朱医生,你倒是比一个女人还八卦。”于尔英也吐槽起来。
“呵,好啊,你们还真是‘夫唱妇随'啊,真是天生一对。”
“你说什么?”梁墨的眉眼已经被一层浓浓的黑暗所压迫,冷如冰窖。
于尔英也同样予以一个‘死亡凝视’,“朱医生,你是想腿折还是断手?”
“呃,那个小君,你想吃什么来跟我说,我给你烤。”朱晓辰很聪明的立刻见风转舵,将时小君拽过来顺利躲过了来自这一男一女的危险警告。
“算你小子跑的快。”梁墨再将视线回到于尔英手上,很细心的给她贴好了创可贴,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好了,以后小心点,别再那么毛躁了。”
“谁毛躁了,我是不小心划的,这点伤跟我以前受的那些都不算什么。”
“你不准备跟我说声谢谢吗?”
于尔英同样也傲气的说了声‘谢谢’,当然了,说的时候并没直视他,亦或者不想直视,好像一对视道谢就会折了自己骄傲的姿态一样。
“交给我吧,换你来装盘。”梁墨重新将这活接了下来,该是自己的始终都逃不掉。
“你手能行吗?”看他这样子,估计要削完挺呛的。
“不行也得上啊,你这手又被划了,先把自己管好吧。”
这时,他的余光捕捉到于尔英对自己直勾勾的眼神,淡淡问道:“那么看着我干嘛?”
“你别多想,我只是没料到你竟然还会关心女生。”至少在这之前,于尔英觉得这个男人是属于那种冷酷到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
“这是我作为一个医生该有的关心,不包含其他因素在里面,但照你这么说,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很不会去关心女生的人吗?”
“对谁都那么冷,跟个冷制冰箱一样,可不容易让人误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