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他是这里地方势力的最高尊位,他的话比坤帝王的话都有用,但若是他真的因为其本身的忠而导致了手下有人背叛,那么,这肯定是推向帝王的,只是,真的是因为忠吗?若真是忠,他会是土皇帝?
南域披甲城。
云海深已经在一所大宅子外面游荡了好久了。
里面的人根本不出来,外面的人也很难找到机会进去。
“明白。”
云海深耳朵微动,竟是听到了一些细不可闻的话语。
“少爷要那个女子,这是有情蛊,你去办吧。”
“嗯,明白。”
微微瞥一眼,从侧门里走出一仆人装束的人,顾左右看前后后便是迈着急匆匆的步伐往一个地方前去。
云海深的直觉告诉他,只要跟着这个仆从,自己就有机会进入宅院。
甚至是~
夕阳微微斜,那个仆从径直离开披甲城,到了一处村庄里。
然后,嘴里念叨着一些话语,这是用来使蛊虫清醒的特定的波动的话语。
果不其然,在其手中的蛊虫微微动了动,然后跳跃着翻了个身,最后如同伸了一个懒腰似的弯曲一下。
只见蛊虫迈着似是刚睡醒的步伐从仆从手上跳了下来。
然后往一户人家那里缓缓爬去。
云海深虽然没听清是什么蛊,但是也是知道绝大多数的蛊是那种邪恶的,不好的。
看到蛊虫快要爬了进去的时候,他果断出手。
月影剑飞出,精确无误地击中了蛊虫。
蛊虫尖叫一声后,趴着再也不动了。
“是谁?”
虽然吃惊,但是仆从并未发出什么大的声响。
“你爷爷!”
云海深可不管声音大小,他行的堂堂正正。
因为声音的大,所以引来了不少的人。
端看到是那家伙的仆从就知道了为什么了。
“算你小子走运!”
仆从见人太多想要离开。
“你认为不留下点交代能够让你离开吗?”
提起月影剑。
云海深转瞬间便是出现在那人的面前。
“如何?”剑指着仆从。
斗笠之下的云海深端详着仆从的脸,细想着自己如何装束才能模仿得像一点。
仆从眼珠子乱转后。计上心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坏事了,我今天休息,出来转转,怎么了?”
诡辩的套路。
其实云海深并未想着如何如何,只是找机会多看几眼罢了。
“我是没看到,但是天看到了,大家也认为你做了坏事,要个道歉而已。”
是没看到吗?
不,他看到了,只是有时候不需要那么严谨的作证,这又不是对簿公堂需要将真实的证据。
只要不是虚假的就行了。
“你这~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道歉什么?”仆从这回是忘记该怎么说了。
“呵呵,既然不道歉就算了。”云海深将月影剑归鞘,“你走吧。”
背对着仆从。
“神经病。”
云海深的行为着实觉得不对劲。
前言不搭后语的,真的如同神经病似的。
见仆从离开。这一件奇怪的事情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因为没了看头,旁观之人也逐渐散去。
有以人在云海深离开后出现在那里。
那人静静地看着云海深离去的背影。
此时,意外发生了。
本来已经被月影剑弄成两段的蛊虫却是动了动,尽它最后的力量将前半段身子跳跃起来,瞄准那人的脚踝便是一口~~~
城外的小树林里。
仆从骂骂咧咧地走着,这回去自己又该怎么交代呢?说被一个神经病坏了少爷的好事?还是说自己被莫名其妙地弄了一顿?
这,两方面都不太好说啊。
可能是路太熟了,所以根本不看路,就这么走着。
结果却是撞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沉闷的一声。
“诶哟,你会不会看路啊。”
他的脑门生疼。
“是你自己不看路哦。”
是方才听过的声音。
他抬头看清前面的东西。
不是东西,是云海深。